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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被鞭子驱使着修城墙的大夏商人和驼工,听说大夏的皇后亲自带兵前来接他们回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被鞭打久了,耳朵出了毛病。
当衣衫褴褛的驼工们,被带到城门口,看到蒋禹清和她身后黑压压的大夏骑兵时,愣了一下后,随即疯了一般的向他们扑过来。
“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来接我们来了。”
“是我们大夏的军队,他们接我们来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他们激动得语无伦次,甚至嚎啕大哭。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被扣留这些日日夜夜里,他们有多么绝望。
等他们全部过来后,蒋禹清让两支商队的领队和使臣领队清点他们队伍的人数。
商队甲说,他们队总共五百一十六人,被扣留后。
因为修城墙累死和被打死及其他各种原因死亡的人多达三十七人,剩下四百七十九人。
乙队五百八十八人,死亡五十六人。两支队伍总共一百七十六匹骆驼,所载十数万银子的货物,全部被抢。
使臣队伍十六人,因为被扣留的时间短,所以暂未出现人员死亡,却也被折磨得瘦骨凌旬。
秦灞揪着大玉滋国王的衣领,一把拽过,问蒋禹清怎么办?
蒋禹清抽出灵剑架在大玉滋国王的脖子上,一边嘴角高高挑起,露出一抹邪笑:“我们大夏有句话,叫做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今儿,咱们就把这笔债好好算算。”
大玉滋国王,吓的声音都在颤。
生怕蒋禹清的手一抖,他的小命就不保了,结结巴巴的说。
“大夏的皇后,我们有话好好说,请先把你的宝剑拿开,这么拿着您也怪累的不是。”
翻译差点笑出声来,你不是挺横么,见了咱们大夏的皇后,一样怂的跟阉鸡似的。
蒋禹清皮笑肉不笑:“没事儿,我挺喜欢这招式的,很帅!
只不过本宫一介女流,就这么举着这剑,时间久了,气力难免不济。
所以你最好别乱动,否则我的手一抖,不小心割断你高贵的脖子,那就不好了。”
这么一说,大玉滋国王更害怕了,哆哆嗦嗦的问她:“我、我愿意赔偿。”
蒋禹清于是摸出把算盘来,丢给其中一个商队的领队:“我来说你来算。”
领队乐坏了,这活他愿意,算账的本事杠杠的,而且以娘娘的魄力是绝对不会吃亏的。
就挺蒋禹清清冷且不容拒绝的声音想起:“我大夏死亡人数九十三人。
一条人命,两万两银子,你扣我两支商队,共一千一百零四人在此修筑城墙。
按每人每年一万佣金计算,就是一千一百零四万两。
后来又扣我大夏十六名使臣,他们都是我大夏官员,更加金贵,虽然时间短,便也按一万两算,这就是一千一百二十万两。
驼队的货物从遥远的西方运到你这儿,价值十六万的银子。
运回大夏起码翻十倍,再加上一百多匹骆驼,这便是一百六十万两。
再他们在大玉滋遭到了非人的虐待,日夜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身心遭到巨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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