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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让小秀才取了笔墨来,当场写了推荐信,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折叠好后交给小秀才告诉他:“等我们走了以后你再拆开。”
李家人这才相信,眼前这位是真有本事的,于是连连道谢。
坐了一会,蒋禹清他们便要告辞离开了。临走前李家人又给蒋禹清他们装了满满一大袋子鲜花生,让他们拿回去煮着吃。
送走客人后,小秀才这才打开了景衍给他写的推荐信。
落笔力透纸背,笔走游龙,气势磅礴。落款处盖着一枚鲜红的印章。
小秀才仔细辨认了一下,顿时浑身一哆嗦,膝盖一软便跪倒在地上,朝着景衍他们离开的方向,“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磕的额头通红。
李家人不解,问小秀才:“你这什么情况?怎么还跪上了?”
小秀才把推荐信捂在胸口,抖着声说:“爹、娘、哥哥嫂子们,知道刚刚在咱家吃饭的,这是谁吗?”
大家一头雾水,好奇的问:“谁,莫非真是哪位了不得的贵人不成?”
“是陛下,皇帝陛下,还有皇后娘娘跟太子殿下。陛下还给我写推荐信了,让我去洛城书院。”
小秀才喃喃自语道:“难怪,他让我等他走了以后再看信。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李家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震蒙了。
老头儿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皇帝陛下居然来咱家吃饭了。他还夸咱家的饭好吃。”
老婆子立即骄傲的反驳到:“那可是我带着几个儿媳妇做的,跟你可没关系。
我的天爷爷哎,连陛下都夸我做的饭好吃,今后我看谁还敢嫌弃我老婆子做饭难吃。老婆子拿大锅底子咣他。”
李家的几个儿子儿媳也激动的厉害:“咱们家就是下地收个花生而已,怎么还把陛下一家给招来了呢?莫不是咱家那块花生地冒烟青了?”
不论李家人如何激动兴奋,蒋禹清他们已经走远了。晚上他们宿在野外的一片开阔地里,次日晨起,刚刚打开窗,一只信鸽便停在了窗台上。
景衍取下鸽子脚上的小竹筒,看过之后面色十分凝重。
蒋禹清伸着懒腰走过来,环抱住他的腰身:“怎么了?脸色这么沉?”
景衍将纸条收起来,低声说:“从身毒都护府运回来的一船黄金和宝石被海盗给劫了。”
蒋禹清一听立即清醒了,漂亮的大眼睛,危险的眯了眯,就像一只被惹怒了的母豹子。
“这些海盗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我们的船也敢劫。你打算怎么办?”
景衍的声音冷得像冰渣:“犯我大夏者,虽远必诛。去粤州,带兵出海!”
事出突然,大家快速的吃过早饭,麻利的收拾了东西。
景衍御剑带着蒋禹清和儿子,白小十则驮着有为和无名和邱神医,一行六人,一路向南边沿海飞去,不过半下午的时候就到达了粤州大营。
几年前东边的倭国收归大夏,改名东洋府。来自东边的威胁彻底去除,福州水师便一拆为三。
原尖山大营的石靖部组建了东洋水师,东渡后,镇守东洋府。钟山大营一部则留守福州。南边的牙山封战部,则调至粤州,镇守正南海防。
封战听到守门的卫兵来报说陛下和娘娘到了的时候,惊得他险些把手里的笔都给折断了。
知道他们会来,没想到来的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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