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是薛平昭,是薛锈之子,他的险恶目的就是……”
“若是薛锈之子,更不会让哥奴、杂胡得逞,不是吗?殿下啊,我虽不聪明,至少看得明白一点。保不保我,对薛白区别不大,他得圣眷,连哥奴也不想得罪他,他大可以与杂胡结为舅甥,嬉笑打闹,却何必蹚这趟浑水?”
“那你说他何必?!”
“他出于公心,想阻止杂胡兼职三镇……”
“哈?”李亨只觉可笑,回过身,指了指王忠嗣的鼻子,讥道:“你说薛白有公心?你是我的义兄,我说他私通了我的妻子,你去查过没有?!”
“殿下,我只论边镇之事,如此简单的利弊我难道看不出吗?”
“够了!说到底,你无非是为了一镇军权,宁可置我于死地,不是吗?!”
“我……”
王忠嗣想再开口说些什么,末了,黯然无言。
说什么呢?
归根结底,原来是李亨已经不相信他了。
若一定要在“义兄握一镇兵权”与“义弟拥有世人寄托”这两者之间做选择,李亨想把命运握在自己手里。
可以理解,一则,这个义兄既然敢逼迫义弟自罪,就不可信。二则,有了世人的寄托,往后自然会有别的节度使投到东宫门下。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王忠嗣叉手作揖,深深行了一礼。
“如此,盼一切如殿下所愿,待我解除四镇兵权之后,圣人也能放下对殿下的猜忌。”
“义兄……”
李亨还想安慰,王忠嗣已经转身走了。
他想追上去,但想到义兄最后那一句话,却犹豫了一下,终于停下了脚步。
听得出来,王忠嗣已是心灰意冷,不想再争取河东节度使了……如此,这些东宫重臣不想着推他这个太子出来顶罪,也就以罢了四镇节度使告终。
从此,东宫一败涂地,唯留太子的一点点声望。
这也是没办法的,一年一年地挣扎了,终究只能如此大败蛰伏,卧薪尝胆,以待将来。
“义兄,我无能,保不住你……”
思及这相识以来的三十余年岁月,李亨亦觉心痛。
~~
王忠嗣牵马出了东宫,抬头看着漫天的小雪,一瞬间反而觉得轻松下来。
一切都结束了,压在心里的一颗巨石也卸了,他往后将不再管大唐边陲的战事、将士们的前途,也不必再忧虑大唐的将来。
从此,只管自己活得舒坦便好……这是自他九岁时阿爷战死至今从未有过的念头,很是开怀。
下一刻,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无所适从。
此时已近傍晚,远处传来了暮鼓声,东面的长街上涌过从兴庆宫出来的人群,很是热闹。
“将军!”
忽有人大喊了一声,王忠嗣转头看去,只见是自己麾下的一名部将田神功。
他淡淡点了点头,却见田神功往东面招了招手,不多时,薛白策马过来。
“王将军,好巧?”
“巧吗?”
王忠嗣反问了一句,隐隐感到薛白对他已不是那事不关己的态度。
“喝一杯吗?”薛白问道,“今日心情不爽。”
王忠嗣本待拒绝,莫名却是点了点头,道:“也好,喝一宿吧。”
……
斗破苍穹里,他笑着对纳兰嫣然说弱水纵有三千里,我也只取你一瓢!...
简介一觉醒来,夜北发现自己复活了。世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三百年。当年辛苦收下并培养起来的弟子们,一个个不知所踪。至此,一条寻找弟子,并无限变强的大道摆在了夜...
男女主身心干净宠文)结婚后她是老公碰都不碰的妻子,前夫每天和小三在她面前上演限制戏码羞辱,一纸离婚,前夫嘲笑她嫁不出去,第二天她火速和江城第一总裁协议结婚。结婚时,她说我不出卖身体。结婚后,她说你怎么爬上我的床?某男一本正经的说当然是睡老婆,生孩子。说完,将她压在身下。爱情从来不难求,珍贵的是两...
一名身缠七彩恶龙肩扛古老石棺的白发青年,仰望高高在上的诸天至尊万古道祖,淡淡道诸位,我说我这石棺葬过天,你们信么?...
无垠宇宙,血脉为尊!出生决定一切,超品血脉者,生有神通,移山填海,捉星拿月,十品废脉者,寿不过百,前途灰暗,蝼蚁一生!少年杨帆,七星宗一普通杂役,注定碌碌一生,怎知偶有奇遇,得至宝吞噬,吞无尽血脉,成无上圣脉,无敌天下,谁人不服?...
爸爸跳楼自杀,妈妈摔伤成了植物人,钟浈被迫签下合约,与陌生男人生孩子,十月怀胎后生下一对龙凤胎,谁知混乱中她又再次阵痛!原来肚子里居然还有个宝宝存在!她大喜过望,带着仅余的小儿子远离这座城市,三年才敢再回归,万万没想到,缘分的帷幕又一次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