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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云儿的事情最后闹得天翻地覆。
当老丁头知道了张氏并没有先回绝纸扎店子里的亲事就寻摸另一个媒婆给丁云儿说亲,而这样的后果导致了三人大打出手,让丁云儿无颜见人最终吊脖子的全部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老丁头简直是勃然大怒。
这是丁小桥第一次见过老丁头发这么大的火,就连他们坐在自己家的屋子里面,也可以听见老丁头那咆哮的声音整耳欲聋,其中还夹杂着很多瓷器被扔在地上砸得粉碎的声音,桌椅凳子反倒的声音。这样的动静平日里基本是和张氏结伴出现的,可是今天却成为了老丁头的伴奏,实在是让人有些忐忑。
坐在炕上坐绣活的米氏挪动了一下屁股,对着坐在她对面和丁小桥学着打十字结的丁风儿说:“姐,我们是不是要去看看?”
丁风儿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冷笑了一声:“这叫自食恶果,我们去看什么?”
米氏还是觉得有点不心安,她轻轻的掀开了窗户朝着外面看了看,又放了下来说:“这不太好吧,我看见外面又有看热闹的人了。”
丁风儿一点也不以为意:“这老丁家的外面什么时候没有看热闹的人?”
米氏被丁风儿说得答不出来,只是叹了一口气。
丁风儿心情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她抬起头,丢下了手里的十字结然后说:“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张氏本就欠收拾,我倒是觉得爹就应该这么好好的收拾她几次,她才能老实,要不然像是她这样继续作下去,家里的孩子以后还怎么谈婚论嫁?我们家的孩子倒是算了,还差得时间长,可是眼见着就要娶亲的大郎、二郎、三郎他们怎么办?”
说到这里丁风儿好像心情更差劲了:“罢了,反正他们都是一家人,谈婚论嫁困难不困难也是他们自己家的事情,我们这些外人跟着操什么心。”说着她看着心情郁闷的米氏又叹了一口气:“你看看老二家有没有去说和?”
米氏又抬起了窗户仔细的朝着外面看了看,接着摇摇头:“没有。”
“得了,人家一家人都没有去说和,我们这些外人操这个心干吗?”说着丁风儿又低下头捡起了那十字结继续开始打。“你倒是好心,可是你的好心能有好报吗?你去说和了,指不定最后还成了你的不是,就算你想去,你也问问节子愿意不愿意,有这样一个亲戚本来就是个祸事,不远着一点,难道还成天往上凑,惹得一身骚吗?”
米氏原本还有点觉得正房里闹得厉害,于心不忍,现在听着丁风儿这话,也就死了这个心思,她虽然心软,可是她也不想将自己家的置于这种让人厌烦的境地里面。她低头绣了一会儿花,叹了一口气:“只是以后云儿的亲事真是困难了。”
丁风儿也有些不忍心,她想起今天自己救助丁风儿的时候,那如花少女冰冷的皮肤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她的口气稍微好了一些:“不是我心狠,要是当时不救她,让她就这么去了说不得还是一件好事,这样将她救了回来,虽然是活着,可是以后她这活着不比死还艰难吗?一女许了两家本就不是什么好听的事,现在还吊了脖子,以后还不知道村里的人要怎么说……”
“这姑娘怎么命这么不好呢。”米氏也感叹。
丁小桥在一边听着米氏跟丁风儿的对话,也忍不住为丁云儿惋惜,这样一个温柔的好姑娘算是被张氏给糟蹋掉了,如果说是丁云儿命不好,倒不如说是张氏太能害人了,而且是损人不利己。对比一下丁云儿丁小桥忽然觉得自己很是很幸运,虽然米氏是个不长进的包子外加大圣母,可是架不住她有一个硬气的爹和一个有主意的姑姑啊,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这投胎真是技术活啊。”
听着丁小桥的感叹米氏和丁风儿一愣,随后两个人忍不住大笑起来,丁风儿甚至问道:“那你觉得你投胎的技术如何?”
丁小桥大言不惭,拍着自己的胸口得意洋洋的说:“我的投胎技术是相当不错的,要不是怎么能遇见这么好的爹娘,这么好的姑姑姑父。”说着她看见丁五郎、丁七郎还有丁小楼都看着她,连忙又说:“当然,还有这么好的哥哥姐姐,你们说我这投胎技术是不是很好?”
一屋子的人被丁小桥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至于丁云儿的事情,在老丁头狠狠的整治了张氏一番之后,他最终也没有拿休书给张氏。丁小桥对此很有些惋惜,丁风儿倒是很理解:“家里还有那么多孩子呢,爹要是给了张氏休书,你们以后都别想找婆家了!”
只是可怜丁云儿,连为自己的命运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就这样彻底在幽暗的生命中凋零了。
日子又过了十多天,这八月就要来了,山上的菌子也一日比一日更少,不过卢兴业因为得了那盐焗鸡的方子,脸上倒是一扫愁容,日日都透着喜庆。
倒是丁小桥有些忧愁,她的菌子好像已经全部死了一样,这样过了那么久,居然还是没有长出来的。明鸿光不停的安慰她,可是她心里还是郁闷。
不过丁风儿倒是给她找了个好活。
那天丁小桥打的那十字结手链,被丁风儿给了城里一个首饰店的掌柜的看了,掌柜的很是喜欢,便让她拿了一些丝带回去打着看看,第二天丁风儿带着那用丝带打着的几条手链去首饰店里交了货。那掌柜的居然给了八文一根的价钱全部收了。
于是她们又买了不少的丝带进来做这十字结,可是没有等她们做好呢,那掌柜的就从店子里跑到村子里找到了丁风儿,直接定下了三百条的手链,只是要三天便交货。
丁风儿说:“时间有点紧,不过,给的价钱高,我们买这些丝带还不到四钱银子呢,转手就能卖二两多银子,怎么算都是划算的。”
确实是这个道理,于是家里的女人们全部放下了手中的活,开始集体在编起这十字结的手链来。
丁小楼和米氏虽然刚刚开始学打这十字结的手链,可是两个人都是手巧的,没有一会就学得熟练起来。几个人齐齐下手,忙活了三天总算是交了货。
却没有想到,这刚刚交货了两天那掌柜的又找过来了:“我们二东家看了你们那小手链很是喜欢,只问你们还有没有别的样式,若是有的话,多编几种样子送过去看看。”
得了这个话,丁小桥就知道这事情做得好的话,接下去也是一条生钱的路子,于是一晚上就在摆弄那些丝带,将她记忆里的那些编绳子的样子跳了几种还算复杂的出来打了一遍,第二天丁风儿就带着丁小桥进云通镇里去了。
这家首饰店叫做多宝阁,是一家在大庆国里多个城镇都有分店的全国大首饰店,听说他们那里的顶级首饰师傅是专门给宫里的皇后妃子娘娘做首饰的呢,一年不过三件,就是这样,也被排了几年的队出去。
丁小桥想,按道理这样的店子是不应该做这种几文钱的买卖的,怎么就看上了她这样的东西呢?丁风儿自然也是奇怪这一点,所以面对云通镇多宝阁的掌柜晋福就问了。晋福在这个问题上倒是也没有隐瞒两个人,便对她们说:“我们东家自然是看不少这样的买卖的,不过这是我们二东家看上的。我们多宝阁自然是做那荣华富贵人的买卖,不过这老百姓的买卖也是钱不是?所以我们二东家打算自己做点这些新奇的小东西。”
虽然晋福说得很是隐晦,可是丁小桥还是听出来一些枝节,估计,这多宝阁的大东家和二东家不合,而且二东家颇受排挤,所以二东家才想着另起炉灶。不过另起炉灶的话想要跟多宝阁抢这个高端人群的买卖那就是痴人说梦,还不如就做这些老百姓的买卖,虽然赚的少,但是架不住受众面广,人又多。
不过这些大户人家的秘辛并不是丁小桥他们所关心的,他们要怎么折腾要怎么另起炉灶也不属于丁小桥所想知道的范围,现在丁小桥最关心,最想知道的不过是一点,这二东家要不要他们手里这些手链。
在晋福的引荐下,丁风儿跟丁小桥见到了多宝阁的二东家郭景山,这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不过二十三四岁,他穿着天青色的袍子,腰间挂着多宝袋,手指上带着一个玉色纯净的扳指,头上戴了一根竹簪子,眉目如画,站在那里不像是做生意的,倒像是一个风流倜傥的文人雅士。
郭景山看着那几条丝带,眉眼之间出现高兴的神色,他说到:“这些绳子,你们可是都能编出来?”
丁风儿点点头:“我们今日敢来见二东家自然也是能做得到的。”
“如是的话,我便全部先要一百条,至于价钱嘛……”郭景山想了想,说道:“一条十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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