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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教官的话后我便心头一沉,想要辩解,但那教官显然是不准备给我机会,揪着我的脖领子,便往外拽,而那林雨轩等人。却是发出了嘲笑的笑声。
我气的是牙根直痒痒,双手死死的抓着门框。不让教官把我拎出去,然而那教官却是眉头一横,冷着脸说:“怎么地,你还要殴打教官吗?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不客气了!到时候,我管你是通过谁的门路来到这里,都要给我卷铺盖滚蛋!”
我闻言恨恨的看了林雨轩几人一眼,随即松开了手,任由教官连拖带拽的把我拽出了帐篷。
此刻已是半夜,外面月冷星稀的,十分寂寥。而这教官显然也怕打扰了其他人的休息,也不打声说话,只是给我打了一个手势,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大房子。
我见状向那小房子走去,离得近了,才发现这小房子是用泥巴沽的,差不多能有一百多平方米。
而当教官打开门之后,我立马就看到,里面竟然是一排排的小格子,教官直接打开了其中一扇门,随即指着黑漆漆的小格子说:“你殴打同学,肆意滋事。关你紧闭两天,你服不服?”
我自然是不服,但我知道,这巫蜀山预备役,有它的规矩,我若是和教官对着干,那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想到这里我只能咬牙点头,随即被教官一把推了进去。
这屋子只能供一个人蹲坐在地上,连站起都不能,就更别说伸腿躺下了,反正是十分憋屈。
教官临走的时候告诉我。到了饭店,会有人给我送饭,若是想要方便,就直接往角落里的桶里整就行,说完就把门一关,锁好后离开了。
一入学,就受到了这种待遇,实在是让人沮丧,心头更像压了一块巨石一般。让我喘不上气来,最后我实在憋屈的不行,便握着拳头,猛地一拳打在了墙壁之上。
这一拳打的瓷实,就听‘咚’的一声,随即‘莎莎’掉落了好多泥土这才作罢。
然而,这一拳虽然将我心中的压抑发泄出去了,但却惊扰了隔壁的邻居,就听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说:“我草,谁啊,让不让人睡觉了?”
听到这个声音后我顿时被吓了一跳,全然没料到,这里边,竟然还关着一个人?役节东技。
我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和情况,所以也没有冒然答话,然而那人似乎也没了睡意,竟隔着土墙,和我说起了话来。
“嘿,新来的,犯了什么事进来的?怎么称呼啊?”这个人的声音中气十足,在狭小的空间内就宛若低音炮一般,‘嗡嗡’直响,而我闻言也没有藏着掖着,苦笑了一番,随即说:“斗殴!”
“斗殴?我草,你行啊,牛逼,按照这巫蜀山预备役的尿性,打架斗殴这件事,是不分对错的,反正是赢得那一方,肯定被关进来,这么说,你打赢了?”就算隔着一堵墙,我也能感觉到这个人的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我笑了笑,然后说:“算是吧!”
“对面几个人啊?”他又问。
“七个。”我如实答。
“我日,七个,你都打的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继续说:“要知道,能来这里的,可都是各门各派,或者名门世家的经营子弟,你竟然可以一个打七个,牛逼啊兄弟,敢问你怎么称呼,师承何处?”
“我叫聂天麒,无门无派。”
“无门无派?哦,我懂了,你定然是某个隐士的弟子,不愿意说也罢了。”他说完之后又自顾自的介绍道:“我呢,名叫孔成龙,乃是吉林麻衣世家孔家家主的儿子,不过呢,旁人都愿意称呼我为孔大炮,你就叫我炮哥就行了!”
炮哥,我去,这名字够别致。
不过,这个孔大炮,竟然也是吉林麻衣世家孔家的人?
这么说来,这个人,岂不是和孔老三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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