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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移动,地上的“血”更多地粘在他身上,让人看起来异常的恐怖。那几个混混如被人抽了筋似的,没有一丝勇气,他们不但不敢前进一步,反而慢慢地朝后退着。在他们眼里,郭拙诚已经是恶魔的化身,不,比恶魔还恶魔。
郭拙诚举起玻璃瓶又用一力插下,锋利的玻璃扎在熊癞子的屁股上。可怜的熊癞子又是一阵惨叫,全身抖动得更厉害了。嘴里咕咕嘀嘀地不知道说什么。
郭拙诚摇了摇插在屁股上的玻璃瓶,问道:“是姓张的还是姓洪的?”
熊癞子脱口问道:“你……你……知道?”他的双手死死捂着裤裆。
郭拙诚又旋了一下酒瓶,无视对方的惨叫,说道:“我不知道!我要你说。”
熊癞子断断续续地说道:“应该……应该是姓……张……张的,是熊……熊孟元……找的我,熊孟元的姐夫……姐夫就是……姓张的……”
郭拙诚总算将破酒瓶抽出来扔到一边,说道:“何必呢?吃这么大的苦,我都替你不值。一个当头头的,连形势都分不清,还想混流氓,我真是佩服你。”
说着,也不等对方说话就踢脚朝其脑袋踢了一脚,熊癞子也晕了过去,暂时结束了痛苦。
郭拙诚很热情地对不敢上前的几个混混招呼道:“你们老大很危险,快送他去医院。晚了就会死。到时候别怪我没通知你们,他家里人有什么麻烦要找的话,你们得受着,与我没关系。”
说着,他拍了拍手,一边朝旁边的小巷走去一边回头打招呼:“再见。”
等他的身影消失了,那些混混才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手忙脚乱地抬着两个混混朝附近的医院狂奔。惊
慌的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熊癞子身上和他周围的地上那些红sè液体并不是鲜血,只是一些红墨水而已,熊癞子的伤势并没有他们想象的严重。
潜入小巷里的郭拙诚看到混混离开,他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揩着头上的冷汗:“草,装逼好辛苦啊。……,不过,也好爽哦。”
他没有从原路返回,而是设法从另外的路走向县zhèngfu。
想起县zhèngfu现在的局势,他的心开始沉重起来。
盖因为这次闹事的都是右派!一群不能示弱以软、更不能示之以硬的群体存在。
右派这个名称80后、90后几乎没有听说过,是特殊时期一群特殊的人具有的一个特殊的名称。在人们的印象中,这群人都是一群受了委屈、只能逆来顺受的弱势群体,大部分人都是知识分子。
这个印象可以说是对的,但又不完全正确。说他们受了委屈,显然是正确的,他们被人错误地批斗、残酷地对待、很多正当的权利被剥夺。他们大部分确实是知识分子,但说他们一定是逆来顺受、完全是弱势群体就不对了。
特别是“四人帮”被粉碎后,他们早就不是以前的右派了,他们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看到了“解放”的希望。
很多右派之前都是zhèngfu官员,或者拥有一定话语权的知识分子,有的曾经是威震四方的人物,朋友、故旧、手下现在有不少是当权者,他们的能量并不小。
若是小看他们,你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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