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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没收藏的朋友们请收藏一下,汉风实在是哭死啊!整整一上午,收藏不升还落了七个
太平十六年二月中。
哒哒的马蹄声响彻在空荡的官道上,一行五骑策马如飞。此时天sè早已经漆黑,只有繁星影缀在夜幕上。
“看,前面就是延平的码头区了。咱们快点跑,还能赶得上一顿热饭!”来过延平郡走过延平码头的祝彪了解,深夜三四更时这里都可能还有苦力在做工,所以也就会有莫关门的小店和热乎乎的酒菜。
“驾——”
“驾——”
从庆襄出来,五人一连赶路没带安生歇息过,眼看终于到地方了,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还有一顿好饭吃,祝忠四人浑身上下都尽是使不完的劲儿。
两腿紧夹,吃痛的骏马奔马的更快。五骑直向着前方冲去!
同一时间,延平郡城西南码头区一处破烂小院里。
“表哥你醒[][]了?”木板床上一少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口中发出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但就是这丝轻微之极的声音,让床边一直守候着的周云飞惊喜不已。
姚洁就在东间房里,挑着油灯缝补衣服,心中牵挂着侄子甥她怎么也安不下。小院很残破,虽然是东西两间,可儿子不大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赶忙跑来屋子。“天见可怜,铨哥儿而你终于醒了。”说着眼睛就泛起了红。
真正的天见可怜,如果姚铨真就这么一下去了,自己可怎么跟地下的兄嫂交代啊。才三rì不到,却是无比煎熬,度rì如年。
“姑母,云飞……”姚铨声音无比的虚弱,恍恍惚惚看到二人,眼前一黑就有昏了过去。
“铨哥儿,铨哥儿,这是怎么啦?”姚洁傻眼了,慌得不行,心口钻心的疼起来。侄子的昏迷吓得她魂都飞了。
“表哥,表哥,这是怎么啦……”周云飞更是无助的大叫起来,声音都带有浓浓的哭腔了。
“云飞,快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姚洁强定下心神,口中念叨了两遍还是慌张。“我在这看着,你快去——”
“姚家娘子休慌张,铨哥儿脉搏平稳,是大喜,是无事矣。”惠生药房的东主,同时也是药房的坐堂医师王德奇,放好姚铨的左腕儿,含笑着向姚洁说道。
“啊——”无限惊喜涌上姚洁消瘦却依旧白皙无暇儿的脸上,面颊隐隐染上一团红cháo,玉似的面容上的忧虑神sè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jīng神焕然一振。
“满天神佛保佑,满天神佛庇佑,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喜极而涕,眼泪止不住的留下,姚洁边用纤手擦拭着边向王德奇遥遥一俯。几天的药钱人家都是白舍的,还随叫随到,真是再怎么感激也不为过。腮红微微,泪眼含珠,偏偏喜sè眉梢,面颊红绕,低身一俯间那抹动人的风情王德奇看得都是一愣。只是姚洁并没有发现,此一刻她正在虔诚的向神佛祷告,除了如此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王德奇心中一叹,红颜祸水,祸水红颜,非是那张招惹人儿的脸,这门前哪里会来的这么多事。
大半年的街坊邻里了,他是万分清楚这一家人的艰辛的。姚氏整rì里于人缝补绣活儿,两个孩子码头上扛包干劳力,这才生活下来。
眼神闪了闪,王德奇告了声疲惫,收拾好出诊箱子,在姚洁、周云飞母子的连声相谢下漫步走出了小院。
王德奇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浓浓夜sè中,姚氏母子俩关好院门,喜意洋洋的折回屋子。姚铨无事了,只是头上挨那一棍劲道大,这才昏睡过去。可是跟之前的昏迷不醒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王老倌,姚铨那崽子可真醒了?”
惠生药房中,一个一身富贵打扮,却满身江湖习气的锦衣光头大汉翘腿侉坐着一张大椅上。一旁王德奇的儿子、老伴都在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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