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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很害怕,同样的事再发生一次。
有一瞬间她甚至想妥协。
他要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吧,只要他好好儿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只要他不做伤害自己的事,她都随他。
可是这个想法刚在自己脑中形成,乔伊沫便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浓郁到她无论如何都排解不了的自我厌憎和唾弃。
她受不了!
她根本就没办法接受她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她接受不了自己的幸福需要去利用另一个无辜的女人而达成!
有些东西有些观念,它是长在了骨子里,是不管你有多努力都无法更改的存在。
所以。
乔伊沫便不幸的卡在了中间,左右都是磋磨和煎熬!
“你应该是饿了,我去让佣人准备吃的。”慕卿窨直勾勾盯着乔伊沫,声线紧邦邦的。
乔伊沫艰难扇动了两下睫毛,细微点了点头。
慕卿窨深深沉沉的凝视着乔伊沫,好一阵过去,他方起身,薄唇冷冽的直直抿着,去吩咐佣人准备膳食。
乔伊沫看着他走出卧室房门,无力感如山洪迅猛侵袭而来,抬起骨节僵直的手放到肚子上,乔伊沫缓慢掩上轻颤的睫毛,微张的唇发出十分细弱的哽动声。
宝贝儿,你告诉妈妈,妈妈该怎么办好不好?
现在……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呢?
……
晚上十一点过,林霰所住公寓楼下,一辆黑色宾利稳稳停到路边,身着白色衬衫和休闲裤,气质尔雅温润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走到副驾座拉开车门。
清俊的面容在看到仰头靠坐在椅座上,睫毛湿润紧掩,似是喝醉了的女人时微微沉了沉,声音从他淡色薄唇溢出,被这夜风吹散了情绪,“还好么?”
女人睫毛颤动,极其缓慢的睁开,清亮的液体在下一秒从她眼底淌下。
徐长洋看着,清逸的眉宇拧出一道深色,探身扯开林霰身前的安全带,一手握住她的胳膊,一手从后扣住她另一侧肩膀,将她从车内带了下来,并反脚踢上车门,“我送你上楼。”
“你真是的,这么早就送我回来,我还没喝够呢。我们再去喝好不好?”
林霰仰头看着徐长洋,眼泪持续不断的掉着,出口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隐约晦谟的娇滴,醉醺醺的。
徐长洋垂眸睨她一眼,脸色清清淡淡的,已扣着人朝公寓大厅带。
“长洋,你干嘛啊,我不回去,我还不想回去,喝酒,你陪我喝酒……”林霰拽住徐长洋腰侧的衬衣,双脚打飘,站不住的往徐长洋怀里靠,沾着酒气的唇若有似无的贴向他菱角分明的下巴,声音越是娇柔沙哑。
徐长洋低头看着林霰醉眼朦胧的样子,没有情绪的扯动薄唇,“林霰,你如果不是故意在给我机会,就一个字都不要再说!”
林霰怔怔望着徐长洋,眼角挂着泪痕,朦胧而楚楚可怜,“长洋,对不起,我今天不该找你的……可是除了你,我没有别的亲人了,对不起,对不起……”
徐长洋清眸微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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