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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母。”江梓彤下意识地回头,最后还是叫出了这个称呼。
白凤玲却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还是叫‘妈’吧,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们廖家的人了。”
江梓彤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眼下既惊喜又惊讶,她的讶异神色白凤玲完全看在眼里,但是只避重就轻地冲她笑了笑。
“怎么样?廖亦舟的妈妈也不能进去吗?”白凤玲厉声对守门的两个人道。
两个人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最终转头道,“对不起……”
白凤玲十分不给面子地赏了其中一个人一巴掌,“相同的话别让我再说第二遍,让开!”
这两个人不是常年跟在廖亦舟身边的,一看是廖氏的老太太亲自出马,本来就有些怂了,现在又被扇了一巴掌,对上白凤玲的气势,最终还是被灰头土脸地赶走了。
江梓彤心下一喜,连忙跟着白凤玲迈进了病房里面。
她的目光很快就锁定了苏苒初的那张苍白的脸,还有床头上立着的吊瓶。
白凤玲看着苏苒初的那张脸,嫌弃地道,“真是个病秧子!”
苏苒初的眼皮动了动,但是病房里的另外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
“我去趟洗手间。”白凤玲将手边的包放下,转身往病房里的洗手间走去。
江梓彤没有想到机会竟然来的这么快,快速地将自己袖子中的注射器拿出来,觑了眼紧闭着的洗手间的门,随后收回心神,快速地将注射器里的液体推入到输液瓶内。
透明无色的液体很快与之前瓶中的液体融为一体,江梓彤拔出针管装在了自己的口袋里,整个过程不过几十秒,但是她的冷汗却冒了一身。
以前是买凶杀人,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她要亲眼看着一个生命从自己的眼前终结,她真的杀了人。
苏苒初本来还可以听见她们的说话声,但是不知道怎么地,慢慢地她就越来越困,本来清醒的意识很快变得模糊起来,不出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
白凤玲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的就是江梓彤魂不守舍的模样,于是她问,“怎么了?”
江梓彤摇了摇头,“我头有些疼,要不妈你先待一会儿,我就先回病房了,昨晚没睡好,肚子里的小祖宗又闹腾的紧,最近便一直有点头疼的毛病。”
白凤玲点点头表示理解,同时叮嘱道,“你照顾好自己。”
同一时刻医院的设备监控室内,值班医生发现苏苒初的心电图在迅速地发生变化,他放下自己手中吃了一半的饭,赶紧叫来了苏苒初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只看了一眼就吓得差点去了半条命,“怎么回事儿?不是已经趋向正常了吗?”
他边拿自己的工具边往苏苒初的病房走,“赶紧安排到急救室,必须马上进行手术,另外,给廖总打电话!”
身边跟着的小护士全都应了,之后才回答医生刚刚的那个问题,“听说廖总的妈妈来了,这位廖夫人与苏小姐向来不合,这可能影响病人的情绪波动。”
医生骂了句娘,一点也不敢耽搁地来到了急救室,简单地验明了情况之后就开始准备急救。
收到消息的时候,廖亦舟正在开会,本来铃声响起时他是要关机的,但是一看是苏苒初主治医生的电话,便一反常态地示意会议暂停,他走出会议室接了那个颇为急切的电话。
里面传来的却是个小姑娘的声音,“廖总,我是张医生的助理,方才苏小姐的情况有些不好,已经被送往急救室了。”
廖亦舟的心“咯噔”了一下。
会议室里桌子上坐着的都是廖氏的肱骨要员,在看到廖亦舟出去接电话时都讶异不已,他以前可从来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然而更令他们大跌眼镜的事情还在后面,不过几分钟之后,沈毅作为廖亦舟的特级助理,在会议室里宣布了“会议结束”的消息。
他们刚刚才讨论到最重要的环节,众人纷纷猜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重要到让廖亦舟连廖氏都顾不上了?
廖亦舟在路上的时候,已经听助理说完了所有的事情,医生护士冲进病房里的时候,他的母亲白凤玲还坐在床边上,并据理力争她来的这段时间苏苒初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她也没有对苏苒初做任何的事情。
欲盖弥彰之态也未免太过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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