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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大哥忌日,妈想办场家宴,你抽时间准备准备吧。”这天,上班之前廖亦舟突然对苏苒初说。
苏苒初放下正在收拾的碗筷,双手对着廖亦舟比划。
——好的,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廖亦舟抓起自己要带的文件,想了想之后道,“不用什么吧,把自己收拾好就行了,一切有大嫂操持。”
——大嫂?她回国了?
廖亦舟点了点头就迈出了大门,苏苒初却连收拾碗筷都变得不自然了起来。
大嫂安倩柔无疑是个漂亮的女人,但是苏苒初总是感觉对方对自己存有敌意,最要紧的,是她根本就只会利用政政,作为政政的母亲,一点也不会为孩子着想。
第二天廖亦舟早起先去了公司,苏苒初换上了件素色的裙子,抱着政政,让司机开车送她回了廖家老宅。
其实苏苒初不爱来这里,因为她的感情就算再迟钝,也能感觉出白凤玲对自己的不喜与排斥,而安倩柔素来强势,她在廖家老宅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哪一步踏错丢了廖亦舟的人。
虽然她的存在就是廖亦舟的一个污点。
进门之后,白凤玲和安倩柔齐齐地迎了上来,前者一口一个“心肝儿”地将政政抱在怀里,安倩柔摸着政政的脸,“政政,还认得妈妈吗?”
苏苒初笑着在一旁比划——他还小,刚学会叫人。
她做着动作上前到政政身边——政政,这是妈妈,叫妈妈。
一般小孩一岁多一点就会说些简单的短语了,政政似乎更聪明一点,他已经会说一下短句子了。
而且苏苒初发现,他好像能看懂自己做的手势,有时候还会给自己回应。
政政的小手本来还在乱晃,看到苏苒初的动作后才规矩起来,并做了一个“妈妈”的手势,同时他嘴里还含糊地说,“马马。”
听到这声妈妈安倩柔都高兴坏了,她凑上去吻了政政的脸,苏苒初看到这一幕亦是非常开心。
“宝贝儿乖,都学会叫妈妈了。”安倩柔若有似乎地瞥了苏苒初一眼,“只是政政这手势是什么意思啊。”
白凤玲一听到这话立马板起了脸,“你这给政政乱教的什么,要不是他聪明,是不是就得被你教成聋哑儿童了?”
苏苒初没想到炮火这么快就攻到了自己这里,她也没解释,只是淡淡地点点头,随后将带来的礼品放在玄关处。
安倩柔听到这话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瞬间不干了,“苏苒初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么信任你,把政政交给你和亦舟抚养,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苒初在来到廖家老宅之前就料想到了这样的场面,两个人像防贼一样将她防在政政的外面,苏苒初苦笑一声,用手比划。
——对不起,都是我的不对,没有把政政教好。
安倩柔还想说些什么,白凤玲却突然拉了她一把,并使了个眼色说,“行了,都进去吧,这是什么阵仗,也不嫌丢人,再说杵在这里吓到政政怎么办?”
“妈说的是。”安倩柔连忙点头道。
她们把政政抱到了白凤玲的房间里,苏苒初想跟着进去看,却被挡在了外面。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进我的卧房?”房门紧闭之时,里面传出来白凤玲的声音。
佣人将一些小孩子的吃食玩具端到白凤玲房间门口,苏苒初对佣人连连摆手——政政刚吃过早饭,饮食不规律可能会对孩子的肠胃不好,他一会儿还要上厕所。
里面白凤玲在催,佣人一把推开碍事的苏苒初,“走开走开,我还有事情要忙,比划的什么看都看不懂。”
苏苒初无力地垂下双手,眼睁睁地看着佣人进去门被关上,而她一直被挡在外面。
“夫人让你去厨房择菜,这既然是家宴,自然一切得让少夫人亲力亲为,宴会厅要全部打扫一遍,花圃里的花浇一遍,草除掉,哦对厨房里的垃圾也要倒了。”
“夫人还说了,两个小时之内要全部弄好,不能让廖先生看到你在做这些事。”走出房门时,佣人这样对苏苒初说。
苏苒初沉默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该来的还是得来,只要熬过这一天,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只要她们不让她离开廖亦舟,她就什么都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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