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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步兵营发起进攻的时候,射声营、左卫营和先登营已经到达了信都外城墙处。
尽管倒塌的仅仅只是东面城墙的一段,但这个时候的外城墙,已经无人把守了,整个城头之上,已经是空无一人了,如果并州军是知道信都还有一道内城墙的话,还以为信都已经成为了一座空城一座废城了。
按照杜预他们和羊祜的约定,在步兵营发起进攻的一个时辰之后,射声营等其他三营也将会打开城门,兵分三路,向信都城的内城发起进攻。
虽然一个时辰极是短暂,但对于等待之中的并州军,却似乎也是一种煎熬,他们不时地抬头看看太阳,推算着时间,内心之中对战斗充满着渴望。
杜预则有专门的沙漏来看时间,射声营的大军早已集结在了西门外,就连城门的门栓都已经派人悄悄地潜入城中打开了,整扇的大门都是虚掩的。待到沙漏之中的沙子滴尽,杜预终于是拨出了长剑,高声地命令道:“出击!”
城西的大门被推开了,并州军沿着城门洞鱼贯而入,向着内城发起了攻击。
由于有外城墙的阻隔,内城的守军是无法看到并州军在城外集结了多少人马的,这个时候射声营一拥而入,气势如虹,城上的守军顿时慌了神,大叫着敌袭,纷纷地涌上城头,进入战斗状态。
与此同时,南门和北门也被打开了,左卫营和先登营一拥而入,也向着信都的内城发起了攻击。
并州军从四面对信都展开了攻击,方圆十几里的城池,都陷入到了激烈的战火之中,并州军气势如虹,人潮如海,杀声震天,光是这攻城的阵式,就看得守军是头皮发麻,纷纷地向吕昭告急。
接到各城门的禀报,吕昭不禁是面露忧色,回头看了一眼吕安,方才也正是他听从了吕安的建议,没有从各处抽调兵力,否则的话,还真是无法应对目前的局面。
吕昭的手下的这三万嫡系,那可是吕昭赖以守城的支柱,虽然他手中还有四万人的新军,但这些新军战斗力吕昭可不敢恭维,如果真让这些新军独挡一面的话,信都城还真就危险了。
乐安之所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丢了,完全证明这些新军是不堪大用的,因为乐安的守军,全部都是新招募的军队,在并州军的面前,果然是不堪一击的。
所以在信都的城防体系之中,吕昭压根儿不敢倚仗新军,更多的是把重要的防守任务交待给了他的旧部,三万人马,吕昭将他们平均分配到四个城门处,每处七千人。剩余的二千人,则留守城中,做预备队,同时也是为了保证城内的安全,毕竟战事一起,局势便变得混乱起来,有可能信都城里也潜伏着并州军的奸细,为了防止他们混水摸鱼,煽动叛乱,吕昭在兵力紧张的情况下,还是抽调出一支人马来,负责城内的安保。
刚才并州率先在东门发起攻击,战况一度相当的激烈,冀州军防守非常的吃力,吕昭听从了梁代的建议,有心思从其他各处抽调出一部分的旧部来增援,但幸亏有吕安的提醒,才让吕昭没有犯下错误。
并州军的攻势如此猛烈,四处城门处处吃紧,现有的兵力也仅仅只能是勉力维持,真要抽走一部分的骨干力量,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各处城门告急,吕昭也是分身乏术,光是应付东面的并州军,他已经是应接不暇了,实在是抽不出身来前往别的城门去督战。
这时吕安倒是自告奋勇,主动地向吕昭请缨:“父亲,孩儿愿意前往西门代父亲督战,以壮军威。”
虽然各门皆有牙门将或校尉把守,但面对并州军的凶猛攻势,这些牙门将或校尉因为资望和经验的关系,自然难免有些惶恐情绪,或担心自己守不住,而部下也未必对他们有信心,所以才急需吕昭过去督战,以稳定军心。
但吕安清楚,东门这边战况最为激烈,全凭吕昭在撑着,他现在根本就抽不出身来去驰援其他各处,所以吕安便主动请命,希望代表吕昭前往西门去督战。
西门一直是并州军的另一个攻击重点,东门的战况紧急,估计西门也好不到那儿去,所以吕安率先提出去增援西门。
尽管吕安在军中只是一个主记的文官职务,凭借着这个职位,是弹压不了那些野性的将士们的,但好歹他也是吕昭的儿子,凭着这重身份,倒是可以服从。
吕昭点点头,虽然在他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好办法,但现在有更好的办法吗?既然吕安主动请缨前往,吕昭便答应了他,同时让他从城中的旧部之中,抽调出五百人来,前往西门。
相比于这么大规模的战事,五百人或许是杯水车薪,但总算也是聊胜于无吧。
吕安二话没说,拱手告辞,下了城头,奔赴西门而去。
派吕安去了西门,或多或少减轻了吕昭的一些压力,不过南门和北门那边,同样也需要派一些大员过去坐镇督战才行,于是吕安将别驾从事梁代和武猛从事郭宏唤了过来,让他们各带五百人前往南门和北门进行督战,以确保城池不失。
城池的防御战就如同是一只水桶,不管哪一块木板出现问题,这一桶水都会漏光,城池也是如此,不管哪一处失守,最终都会导致城池的沦陷。
所以说,在城池防御战之中,没有厚此薄彼这一说,任何一处的防守都是重点,都不容有失,越是薄弱的环节,越得引起重视,否则后果严重。
并州军的全面进攻,显然是一个信号,那就是并州军也等不及了,他们孤注一掷,将全部的兵力都押了上来,完全是狗急跳墙。这个时候,越需要吕昭来冷静应对,千万不能慌,更不能乱,绝不能给并州军任何的可趁之机,只要他下令决心,誓死而战,就一定能守住信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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