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文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646第三者插足(第1页)

“杀!”

太原城下,莫敬宇率兵攻城。

八千常备军,万余民夫乡勇,朝着只有五百守军的城池攻去。

打着打着,竟然城门洞开,却是城里有内应。

太原作为越北军事重镇,莫氏多次进攻这里,只有两次取得成功。其中一次,直接杀到了安南首都升龙府,不过很快就被郑氏杀回山沟里。

这回为了对付大同军,郑梉把太原守军抽走,顿时就给了莫敬宇机会。

太原总兵战死,而副总兵潘纯质,正是那个杀猪宰羊迎王师的潘纯福旳族弟。

莫敬宇在内应的帮助下夺城,亲自审问潘纯质:“太原守军,为何只剩这几百人?”

“呸!狗贼!”

潘纯质一口唾沫吐过去。

这并非潘纯质有多刚烈,他如果被大同军俘虏,估计也是要投降的。

但莫敬宇不一样,莫氏政权,代表的是越北士绅利益。

而潘纯质,出身驩(huan)爱人士,也就是清化、义安士绅集团。

两大士绅集团,上千年来矛盾重重。一派得势,必定打压另一派,几乎没有妥协的可能。

如果用宗教做比喻,对于潘纯质而言,外来的大同军是异教徒,而莫敬宇则属于异端。可以跟异教徒合作,但绝不可能给异端好脸色!

莫敬宇被吐了一脸,怒从心起,拔刀就将潘纯质砍了,问道:“谁知升龙府出了什么事?若是无人回答,我一炷香杀五个,直到把你们杀完为止!”

眼见过了大半柱香时间,终于有个被俘虏的官员说:“汉兵从海上袭击清化,殿下郑氏抽兵去跟汉军作战了。”

“汉军出兵清化?”

莫敬宇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正是天助我也!这郑氏狗贼,多行不义必自毙。他敢吞掉沐家勋庄,还真以为能瞒过中国皇帝?搬空太原府库,随我杀向升龙府!”

被安南吞掉的沐家勋庄,就在莫敬宇的地盘隔壁。

郑梉和李定国还未决战,莫敬宇就攻破太原城,一路直奔安南国都升龙府。

沿途非但没有遭受抵抗,反而士兵越打越多。大量北方士绅,主动征募乡勇,跟随莫敬宇一起作战。

这些北方士绅,被南方士绅压得很惨,时刻盼望着莫氏能杀回来。而北方农民,平日里也受尽盘剥,干脆跟着地主们一起反了。

当莫敬宇杀到升龙府时,兵力已经壮大到三万人!

莫敬宇在半路上就传檄,口号是:驱逐伪王,屠尽郑氏,中兴黎朝,善待士绅。

当然,他善待的只是北方士绅,包括升龙府周边的士绅。

升龙府的士绅,日子过得最惨。

因为他们位于首都周边,郑氏赏赐土地,经常是在这里圈地。南方士绅出身的京官们,也喜欢在首都附近置地,北方地主占有的土地面积不断萎缩。

莫敬宇围困升龙府的第二天,本地的士绅也赶来相助。你几十,我一百,全都自带乡勇。

升龙府城里的京官,早已急得团团转。国库粮食已经被郑梉搬空,守城军队也没剩几个,他们只能组织官吏和平民守城。

“娘娘,快走!”

热门小说推荐
穿成偏执大佬的粘人精

穿成偏执大佬的粘人精

别妄想逃离我,除非我尸骨无存。我是你一个人哒墨临琛掌握京城命脉,凶残冷血,却对病秧子安初眠蚀骨宠爱。传闻这病秧子骨瘦嶙峋,奇丑无比,结果,她惊艳亮相,全民皆痴。安初眠在外腥风血雨搞事情,唯独对墨临琛成了黏人小奶包。当着众人面,墨临琛抱着小奶包,又哄又宠,我老婆身子娇弱,三步一喘,你们都得让着她。养生系统续命,无数神级buff加持,安初眠一搞事就轰动全球。天后马甲被扒,墨临琛看着怀中的安初眠,小奶包,嗯?我摊牌了,除了是你的小奶包外,马甲也遍布全球爱慕者蜂拥而至,豪掷千金。墨爷,你家夫人翻天了!墨临琛磨刀霍霍,敢,她是我的私有物,谁敢多看一眼死!次日,安初眠狐疑的发现,对她众星捧月的爱慕者们,一见到她就闻风丧胆了。...

秦时明月之人宗门徒

秦时明月之人宗门徒

道家我种下一颗种子,剩下的就跟我没有关系了。挑完事就跑,这才是我的正确打开方式。...

颤抖吧昏君

颤抖吧昏君

太后废长立幼是哀家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昏君,哀家要废了你。摄政王错失皇位,尽心尽力辅佐换得挫骨扬灰,昏君,我要篡位做明君。顾娴昏君,你无情,你花心,我要嫁你叔叔,做你婶娘。温柔自带锦鲤体质,集万千宠爱,吸干昏君运道。昏君朕太难了。温暖战地记者现场吃瓜。总结最落魄的我遇见最好的你,若你求一世安稳,那这盛世...

都市之最强赘婿

都市之最强赘婿

叶家天才继承人被人残害,导致未婚妻退婚,更被赶出家门。隐姓埋名成为小家族上门女婿,机缘获得长生诀跟惊世医术,从此一飞冲天。这一次,他要洗刷屈辱,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这一次,他注定要站在世界之巅,让众生膜拜!...

田间宠妻日常:带着空间混七零

田间宠妻日常:带着空间混七零

现代女孩赵芳儿一朝穿越到七十年代,什么?吃不饱,睡不好,买个东西要钱还要票,连出门都要介绍信?!幸好空间在手,钱票?古董?全跑不了,再迎娶一个高富帅,嗯谁说穿越不好?明明这日子美的不得了...

蛇骨

蛇骨

我出生时,左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骨刺深深插入肉中。十八年后,白水出现在我面前,许诺与我血肉相缠。可结果,却比刮骨更让我生痛。蛇骨性邪,可又有什么比人心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