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位请随小的来。”
两个守巷壮汉再无任何疑议,其中一人躬身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巷口有个小院,月亮门和白墙黛瓦白白浪费了沿街的空间,只不过这个小院子既不卖东西,也不招徕客人,只负责发两个壮汉口中的铭牌。
“李公子!稀客稀客!”
由一个守巷壮汉领进院子,还没介绍,院子里正在扫地的一个老者却主动打起了招呼。
“咦!朴老,你认得这位公子?”
壮汉十分诧异,这对年轻男“女”分明是第一次来栖霞里,从来不出院子的朴老怎会认得对方。
“呵呵!小安子,以后多长点儿眼力劲儿,能够让风玄国使节团忍气吞声的乖乖掏出银钱,让荒胥国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的老实让路,这帝都天京,谁不会认得李公子,还有他身旁这位,可是化形境的妖族,怕是距离大妖只有一步之遥了吧?”
老者拄着竹帚,微微笑着。
“在下李小白,见过朴老。”
李小白十分谨慎的对待这位不仅一眼就能认出自己,还能判断出清瑶修为的老者。
这个小巷子果然卧虎藏龙,一点儿也不简单。
“现在的年轻人可了不得,拿去!以后若是有空,可以多来走动走动。”
朴老一翻手,掌心多出两块带着红丝缨络的金色小牌丢了过来。
“多谢朴老。”
李小白伸手捉住两枚小牌,一枚递给清瑶,一枚捏在自己手掌心。
就这样,一人一妖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进入栖霞里的铭牌。
循着不到两丈宽的巷子,李小白带着身旁的妖女,信步寻找起来。
通过从守巷壮汉口中问明了巷子里的几间铺面。
位于巷子中央的“草庐”便是最大的几家丹药铺子之一,最有名的不止是货色齐全的丹药,而是它背后的丹师。
其他几间丹药铺子的货源基本上都来自于术道宗门,唯独“草庐”却能够拥有自己的丹师,因而各种丹药数量最多,价钱又最实惠,在这条经营术道与武道修炼资源的巷子里极有名气。
光是站在“草庐”门口,一股浓郁的百草气息便迎面扑来。
然而一阵争吵声从铺子里面传了出来。
“……我在你家订了一百颗七巧玲珑丹,本来就是有大用,现在你却跟我说要延后,若是耽误了大事,你们吃罪的起吗?现在还有三天,三天后,我无论如何都要看到这一百颗七巧玲珑丹,不然你们这‘草庐’就不要开了!”
“仙长,请息怒!请息怒!小店也是没有办法,请多多宽宥几天!”
“不行!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若是不能及时交付丹药,就等着三天后拆了你这铺子!”
“对!做生意怎能不讲诚信!刘老倌,我的丹药也急的很,根本等不得,要不你就赔订钱吧,按照契纸上的办,十倍订钱!什么‘草庐’,以后再也不来了。”
“你们行不行啊,不行就赔钱,十倍订钱!”
“对对,快快赔钱!”
似乎还有十几个客人正堵着一个老掌柜,不断吵吵嚷嚷。
先前威胁着要拆铺子的那人看到李小白和清瑶,当即脸色不愉地冲着一人一妖说道:“你们进来作什么,这家铺子开不下去了,要关闭了!”
李小白只是笑了笑,依旧与清瑶走了进来,反正也是初来乍到,不管这家铺子到底能不能开下去,先长长见识在说。
“咦!七星草?还是血边的,倒是挺少见?公子快看,好大一朵灵芝,阴气萦绕,必定是棺材上长出来的……”
在昆仑妖域没少见过或听说过奇珍异草的清瑶挽着李小白充当起了百晓生,如数家珍般介结起铺子里展示的几样异草,她甚至还看到了几样对妖族都有补益的丹药名称,扯着小白同学想要买下来。
当然,价格也是十分吓人,最便宜的也要十枚灵晶或万贯起。
-(未完待续。)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在晏庭萧眼中,白未晞一直是个柔弱乖巧,唯唯诺诺,仰仗他才能活下去的地下情人,直到某天两人撕破脸皮一拍两散白未晞你TM离老娘远点!!!眼睁睁看着昔日偎依在自己翅膀下的女人披荆斩棘破茧成蝶,一路过五关斩六将,问鼎娱乐圈影后,晏庭萧才惊觉自己从来没真正了解过她。某次微博通稿满天飞,话题直指刚封后的白未晞传闻白未晞高攀上商业巨鳄晏庭萧,即将成为豪门太太,这和白未晞的封后之路是否有直接联系?白未晞淡定回应不是高攀,是下嫁,晏氏在我眼里,真的算不上豪门。...
她本是第一珠宝世家的大小姐,却错信白眼狼,家业被夺亲人惨死。再活一世,竟得到神奇异能!鉴宝石加buff,不仅要重振蓝家百年基业,还要好好弥补前世那个她避如蛇蝎的男人。选举后台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最英俊的总统候选人温穆楚,一把搂过紧张得团团转的女人,低声问道听说你要补偿我?他眸底闪烁着潋滟光芒,今晚总...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贺一凡对这句话的理解是越来越深刻了,自己不就是喝多了给重金求子的广告打了一个电话吗,结果就被女鬼纠缠,差点翘了辫子,从此走上了阴阳路又因为想抓个鬼小弟,得罪了女神阴阳师,从此被这位脾气古怪火爆的女神调戏,成为所有男生的公敌还因为回想经历种种,贺一凡不由得感慨,做男人难,做一个优秀男人更难,做一个无论是女人还是女鬼都喜欢的男人实在是难上加难。...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
我是爷爷捡来的孩子,他老人家一辈子给人看风水却始终不肯教我这套本事,直到他去世后我才拿着他留下的书自学了这套东西,学会之后我才发现了爷爷不肯教我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