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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勀很快从架子上抽了浴巾将人草草裹住,几步把常安扔到床上,或许是动作太重了,她吃疼,嘴里倒是哼了一下,继而仰面翻过来,周勀滚了口烫气,连灯都不敢开,心情真是难以言喻。
他没伺候过人,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一个小醉鬼,算了,就随她这样先睡一夜吧,周勀拉了被子想把常安盖住,可刚靠近一点,床上的人突然抬手一把圈住他的脖子。
“哥…”她半梦半醒间喃喃自语。
周勀起初没听清,只顾得她身上的浴巾滑掉了,该露的不该露的全在眼前,非礼勿视,周勀只想赶紧起身出去,可是脖子上的那条手臂圈得更紧,这姑娘像是使了蛮力,硬生生把周勀拽得压到了自己身上。
“你…”
“哥…”
“什么?”
“哥哥…”这一次总算听清了,却让周勀浑身一紧。
那一声“哥哥”呀,她叫的如此好听,缠绵,委屈,却又像是在讨一点宠溺。
周勀连大气都不敢喘了,身下的人却慢慢弹开眼皮,懵懵懂懂地看着眼前人,那双眼睛呢,迷离,温柔,晶亮,带着被酒精熏出来的欲。望,却又似乎还含着某种不确定的羞涩与试探。
周勀何时见过这样的常安?
“你…”他想起来,可常安突然抬起身子,在他喉结上轻轻扫了一个吻,扫完还舔了下嘴唇,问,“喜欢吗?”
喜欢吗?
喜欢吗?
简直是…周勀咬住牙根把手支到常安两侧。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嗯……”
“那你说你在做什么?”
“我在…勾。引你!”
周勀被呛得半饷缓不过神,她如此直白,笃定,是不是疯了?
“我觉得你可能是喝…”结果话没说完,身下女人再度袭上来,急迫,凌乱,毫无章法,几次都把周勀咬疼了,但抵不过她灵活柔软,横冲直撞地快要把周勀仅存的理智搅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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