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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肩头,痒痒的,她的身子就缩了缩。女人的娇憨落入他眼,他的眸光又染了几许深沉黝黑,一手搂着她,一手轻抚,待落至手臂时,一道疤痕被他发现了。
“这道疤是怎么回事?”他的拇指轻轻摩挲,问。
是在整形机构受的伤,当时科洛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恳求她不要跟陆北辰讲的,她微微偏头,额头轻轻蹭着他的下巴,道,“没事,就是一小点的皮外伤,你看,疤痕都浅了,很快就没了的。”
她差点忘了胳膊上的伤,但于灯光之下,怎能瞒得过陆北辰的眼睛。说完这话,她感觉到陆北辰在盯着自己,生怕他深究,便扭过头,轻轻啃咬着他的下巴,绵延往上。
他的唇,薄而性感,是她的最爱。
可这个薄唇的主人向来是习惯掌控的那位,很快地,化被动为主动。热辣的长吻过后是涓涓细流,他的唇游曳在她的耳畔,低低问,“想我了吗?”
她点头。
想,每分每秒都在想他,这是她不想隐藏的念头。
“初初。”他再次低喃她的名字,厚重而情深。
“嗯?”她醉于他的嗓音。
男人埋下头,高蜓的鼻梁穿过她的发丝,薄唇扫过她的耳骨,“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的心化了。
他的大掌又重新燃了温度,她贴靠着他的胸膛,亦能感觉到他体温的攀升。他开始一点点啃咬她的耳稍,渐渐蔓延。
这一次,不同于刚进门的那次粗野狂暴,他变得危险而缠绵。
这一夜,她沉醉于他的体温。
随着他的节奏,久久无法停歇。
……
郭香云,这个本来跟着女儿出嫁后就离开盛家的人,如今却成了张遗像摆在沈强的对面屋。事后,盛天伟打了不少电话来查郭香云目前的下落,但许桐从他紧皱的眉头中不难知道,郭香云的下落很难打听。
她心里升起了个不详预感,也许遗像就是真的,郭香云,真的已经死了。
两人共同经历了这件事,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盛天伟做什么事也不再避开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调查了沈强的对面业主,就是个当地的回迁户,目前全家搬到了昌平。盛天伟很快找到了那户人家,可对方并不认识个叫郭香云的老人,虽不大吉利,但许桐还是拍了遗照上的照片拿给那家户主看,户主看着他们的眼神如同在看着俩神经病,末了说,我真不认识这个人,那边的房子早就卖了,都被开发商给收回去了。
看来,是有人将遗像故意放上去的。
这人是谁,究竟什么目的?
郭香云的线索断了,盛天伟又载着许桐去见了梵尼。关于梵尼的下落,这世上恐怕也只有盛天伟才知晓了。车子一路开出了城区,荒凉之处群山之中,梵尼就被安排在那里的疗养院。
不知怎的,车子一进山里,许桐就觉得那双盯着他们的眼睛就不见了,这几日的拘谨感和被窥探的感觉骤然消失。当然,她并没有跟盛天伟太过强调这种感觉,如今不可控的事情已经太多,她不想他再陷烦忧。
这原本真是个休养性情的好地方,空气极佳,深秋又是佳美之季,漫山都是金黄和殷红,打远一瞧就是心旷神怡。然而,这不是一般的疗养院,这里面住着的,都是,非正常人。
许桐急切地想要见到梵尼,她的精神状态虽说不好,但万一能找到线索呢。然而,令盛天伟和许桐吃惊的是,梵尼被人接走了。
院长亲自接待盛天伟,跟他说,“您再早一天都能见到梵尼,她被亲戚接走了。”
盛天伟警觉,“她没有亲戚。”
“怎么能没有呢,那人是带着证明文件的。哦对了,还有他的签名呢。”院长将领取文件递给了盛天伟。
盛天伟接过文件,翻开,目光骤然一紧。
上面的签名是:科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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