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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们再一次相遇是什么时候,但此刻的温暖已足以让我度过整个寒冬。
潘雨晴,她是一个别样的女人,我恨过她,甚至想杀了她,而如今,我们彼此难以割舍。
老天爷总喜欢跟人开一个大玩笑,曾经最爱我的女人,如今想杀了我。
而恰恰是这个威胁我的女人,如今却又爱我如命。
人不轻狂枉少年,但少年终究太过稚嫩,而如今我内心老成,处处算计,处处多疑,却也少了当初的那份纯真与欢乐。
人终究要长大,而我早已不再年轻,青春的躯体里是一颗苍老的心。
它哭过、苦过、心酸过,历经沧桑才有了今天的老成。
第二天,一缕暖阳升起,我打电话让林军带早点过来。
潘雨晴像个孩子一样懒床不起。
离别的时刻依然逼近,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告诉她困的话就继续睡吧。
我们一度疯狂到清晨,她也真的是累了,她冲我笑了笑,没说话,安然的合上了眼睛。
其实,温柔之下的潘雨晴比她高冷的时候更美,她有绝美容颜,魔鬼身材,就是这性格有点霸气。
当她进入睡眠,我将林军带来的早点放在床头,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转身而去。
在屋门关上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角划下的泪珠。
我深深的为之触动,但我没作停留还是将门关上了。
潘雨晴和其她女人不一样,她的性格注定了她不会像红姐一样跟我甜腻腻的说她有多么多么舍不得,甚至哭着求我。
潘雨晴不会这样,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懂。
其实她并没有睡着,只是不想让我走的那么难受,她也不想把自己搞的那么狼狈。
山不转水转,我答应这辈子照顾她,她也答应了给我生小宝宝,我想,我们终究会走在一起。
哪怕这个过程是漫长的。
其实,在我将房门关上那一刻,潘雨晴就从床上起来了。
她看着关上的房门,摸着还有热乎的早点,她默默的哭了一场,这是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流下不舍的眼泪。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会告诉你,潘雨晴已经爱上我了,我们之间无话不谈。
离开酒店。
林军开着军车一路狂奔,往军事别墅小区赶去。
路上林军简单跟我说了下,这次袭击荣家的事儿,荣家那边放出了消息。
是说有刺客去荣家为非作歹,重伤了荣二少爷,荣家将不屑一切代价干掉这个杀手。
没错,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消息,其余什么都没了。
我听了一阵发笑,荣家人可真有意思,现在估计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了吧。
不过想想也是,荣家是大家族,脸面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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