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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仰面朝天躺在沙发上,白腻腻的前胸几乎半裸着。而另外一个,即使是背对着我,即使房内光线昏暗,我也能从他修长健美的背影轮廓上一眼就认出,那是李羽。
此时的李羽,正被三姑大力拖拽着,把他的头强行往她硕大无朋的胸脯上按压。
李羽的姿势僵硬而扭曲,看得出他正在奋力挣扎着拒绝,但似乎又不想闹出太大动静得罪三姑,或被人听见,因此显得十分狼狈。
我乍然见到这场景,忽然觉得胸腔里象塞进了一大团破布,一口气堵在那里,只涨得满脸通红。
屋里的两个人听见开门声,同时向这边望过来。三姑见是我,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依旧大模大样歪靠在沙发上,瞅着我笑眯眯道:“眉儿来啦?你先去别的房间耍耍,我跟这孩子说点事儿。等我完事了就叫她们喊你去。”
我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僵立着没有动。
李羽的脸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红胀得似要滴下血来。乍然出现的我,看到了他最难堪最狼狈的样子,这令他羞愤难当,下意识地推开三姑就要夺路而走。
三姑丝毫也没有阻拦,脸上依旧一团和气得象个菩萨,轻描淡写地掸了掸双手,就似是掸落了一地浮尘,一边向慌不择路的李羽慈祥地笑道:
“瞧你这孩子,跑那么急干什么?小心自己的腿脚,可别跌断了哈。”
听到这轻飘飘的一句,我的心猛然向下一沉,脸都白了。
三姑的暴戾毒辣,别人不知道,我却是再清楚不过了。她酷爱男色,最喜欢二十岁以下的小男孩,不过对于那些不听话的小家伙们来说,她惩治起来也丝毫不会手软。
记得有一年冬天,她看上了一个新来的十八岁漂亮男孩,男孩却心高气傲地一口回绝了她。那小男孩后来很惨,听说被捆着在大雪地里跪了一宿瓷片,把膝盖硬生生地冻废了。三姑有的是钱,不过扔给男孩家里几万块钱,这事后来也就无声无息地过去了……
就这一眨眼间,李羽已面皮紫涨地冲了过来。他低垂着眼帘也不看我,直要狼狈地从我身边挤出房门去。
我寒着脸,不动声色地抓住他的手腕,在他耳边轻声道:“别任性,听话,快回去。”
李羽猛然抬头,一瞬不瞬地望住我。我看到他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里竟似有一点晶莹闪过。愤然,悲伤,凄苦,无助……种种神情交织在一起,他就那么定定地瞅着我,我似乎听到了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碎的声音。
他有多大?十九?二十?二十一?他的眼神还很清澈,可他不是傻子。他来迷离夜已经两个月了,所见所闻让他从最初的狼狈中很快清醒了自己的处境。他的眸光一点点黯淡了下去,没有再往外跑,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如一尊清瘦的石雕。
我的心脏似被一只大手用力拧了一下子,一阵抽痛。我连忙垂了眸,又硬起心肠推了他一把,板起脸冷冷地轻声命令他:“回去,别惹三姑不高兴!”
同时,我默默地后退了一步,再一步,一直退到了走廊上。
我永远也忘不了李羽最后看向我的那一眼——眸光清冷而麻木,只看了那么一眼,他便扭开头,转身走回了房间。
房门在我面前阖拢,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缓缓地坐在了门口的沙发上。
三姑在享乐时从不避讳,紧闭的房门内很快便传出她淫荡的嘻笑声:“小宝贝儿,来亲亲三姑的这里……唔,很好……啊宝贝儿你真棒……再来……”
我的喉咙象被人紧紧勒住了一般,火烧火燎地透不过气来。我焦躁地站了起来,在走廊上来回地踱着圈子;又从包里摸出一支烟叨在嘴里,可是手指竟有些不听使唤,火机连打几次居然都没打着火。我烦躁地将烟和火机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
这时,我听到三姑懒洋洋地说:“来吧小乖乖,去拿瓶烈酒过来,然后把裤子脱了,让姑瞧瞧你的小宝贝儿长得俊不?”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马胖子曾经隐晦地提过一句,说老妖婆素以折磨小男孩为乐,常有被她玩废了再也不能人事的……
浑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直冲头顶,我猛然上前,一把推开房门,白着脸叫了一声“三姑!”
三姑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手里拽着李羽的裤带,扭头盯着我,一双三角眼里精光四射,冷冷道:“怎么?”
我极力镇定着,垂着头,以从未有过的卑微态度喃喃道:“眉儿是想求三姑……把这孩子,赏给眉儿……可以吗?”
三姑挑了挑眉,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我,然后精赤条条地坐起身,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近前去。
我低眉垂首,顺从地缓步上前。
她用手里的开瓶器缓缓勾起我的下巴,眼里满是玩味之色,指着旁边的李羽,淡淡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包养他?就为了这么个小娃子?”
我被她迫得无法再低头,反而淡定下来,昂起头义无反顾地说了声“是!”
三姑“唔”了一声,三角眼叽哩骨碌转了两圈,说:“我还真没瞧出来,这小子有哪里不同凡响了?包养男人?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呀。”
她放开我,随意地向李羽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自己顺手开了那瓶洋酒,对着嘴就咂了两口。
我眼望窗外,只是一味地沉默着。
三姑窥了我半天,终于“噗哧”一笑,闲闲道:“你愿意养他,成啊。不过那娃儿可是跟我这儿签了五年卖身契的,规矩总不好废了不是?不然在别的孩子们那里,你姑也难做……”
不等她说完,我便立刻急急地接口:“我晓得规矩的,赎身钱我替他出。出多少,三姑开价。”
三姑皱眉“嗳”了一声,亲昵地揽过我的肩膀,嗔怪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姑知道你有钱,可你跟姑提钱,咱娘俩不是生分了吗?”
我的脸上还挂着强挤出来的一丝笑,心却一分一分沉了下去。若是老妖婆肯收钱还好;不肯的话,不知她要怎么刁难我?
“您说吧,要我做什么。”我的声音呆板僵硬,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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