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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放飞天性作自己也是很爽的一件事就是了,他做起来尤其顺手。
“阿姐,有些事儿啊,你不懂。”萧宝树终于被放开,他揉揉几乎被掰断的手臂,苦口婆心地道:“你既然嫁了人,就安心相夫教子,不要再管我啦,我都长大了——战场上我都杀多少敌人了?成绩摆在那儿,你得学会相信自己弟弟是不是?”
萧宝信没想到居然在萧宝树内心里,是这么有想法,以及有主见的。
可以说政治敏、感度比阿爹和她都强,想法之类的也和谢显相近。
只是……同样都是人,为什么他说出来的话就特别难听?
“什么叫我不懂,什么叫安心相夫教子,萧宝树,我看你就是挨揍挨的轻!”萧宝信虽然嘴上还是骂,但心里已经有了成数,萧宝树不是仗着自己那点儿功劳和萧司空的威信儿戏,那她就放心了。
只要萧宝树心里有把尺,就不怕他能反了天。
“不轻了!阿姐,你看看我这脸,你知道我是鼓起多大的勇气出来游船的?你现在还打我——再打,就要残了。”萧宝树不服气,上战场也没挨过这样的揍!
又同情地看了眼谢显,很明显地表达了自己关怀之意。
把谢显看的都要笑喷了,小舅子粗中有细,外在粗犷,内心可比萧宝信还要细致。也比萧司空圆滑。
小舅子这么滑不溜手,没有人比他更放心了。
从他对淮阳王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该软的时候不算软,但不该硬的时候绝对不硬,该磕的头绝对不少磕。
要不怎么说淘小子聪明呢,果然比萧宝山那一板一眼的贼心眼子多。
“你那什么眼神!”萧宝信一巴掌又呼过去,“看你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和你说——我知道你凡事有度,但也不能太过。别总想着咱们家要怎么样,把自己名声都给豁出去了。差不多就得了,你真犯了众怒,现在显不出来,万一以后你上战场,有人给你拖后腿怎么办?暗中使坏,你又怎么办?”
萧宝树一愣,没想到阿姐能想这么深远。
再想想,其实也在情理之中,看不懂还听不懂吗,有姐夫在,那是算计人的祖宗,还有什么看不透的。
“这个我不担心,有姐夫在朝中呢。”
说的那叫一个自信满满,有姐夫万事足的样子。
谢显:“阎王好见,小鬼难挡。我能挡一时,挡不了一世,我想宝树可以适当的听一听你阿姐的意思,别把人得罪太狠。”
也是看出来萧宝树惹祸的能力,虽说有一定的外在因素考量,可是又有多少是他的本能动作呢。
浑然天成的令人怀疑。
“好吧,既然姐夫也这么说了,”萧宝树笑嘻嘻地应道。
“赶紧下车,回家,省得阿娘惦念。明天记得去淮阳王府赔个礼道个歉,别把人得罪太狠。”萧宝信是知道的,这位淮阳王可不比明面上看的老好人和稀泥,甚至不是随波逐流的墙头草。人家每走一步都是有深意的,前世虽说败在杨劭手里,但毕竟也是弑帝自立的人,狠着呢。
她也怕把人家给逼急了,下手使阴招。
谢显点头:“听你阿姐的,没错。”
萧宝树哪里能禁得住姐姐姐夫联手指教,恨不得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过就是看不过袁琛,什么玩意,还敢在私底下说阿姐的不好?不过不是仗着出卖色相,依仗淮阳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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