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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和这些事,真的只是你偶然查到的?”我问申俊。
申俊笑了笑,“也不能算是全偶然,我一直怀疑罗涛这个人,所以一直在查他,但什么也查不出来,后来我发现他会说云南话,我就想他肯定在云南呆过很长时间,于是重点我就查了云南,所过雁过留声,只要呆过,总会留下一些痕迹的,再加上运气也好,我和他竟然来过同一个地方,所以就查到了。”
“你来这里也是避难,他来这里也是,所以其实你们是有某种共性的。”
“是啊,这个地方确实适合避难。山深林重,如果发现斗不过,可以往山里跑,这里的山连绵很长,但又不是人迹罕至的那种深山很难生存,藏在这样的地方,可以随时想办法和外面联系和获取补给,所以我们避难都选在了这个地方。”
我叹了口气,“这样的地方,要不是万不得已,估计也不会有人愿意到这里住上几个月甚至几年吧。”
“是啊,我和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应该都是最落魄最低谷的时候。不过他比我乐观,还有心情教孩子念书。只是不知道,他画的人,是不是你?如果不是你,那又是谁?”
“我更趋向于不是我,因为从时间来分析,那时他还不认识我,又怎么可能会画我?而且我认为这画不是他画的,这画画得如此传神,绝不是一般的人画得出来的,我没见过罗涛作过画,我不信在画画方面有这么高的造诣。”
申俊笑了笑,“那我们要接着查他吗?”
“我认为不必,他要是对我不利,早就下手了。而且我相信也不好查,你查了这么久,要不是碰巧你也在这里避过难,我估计也查不到这些东西,没准他在其他地方混,用的又是另外一个身份证,所以还是不要查了。”
“那我们直接问他好了。”申俊笑着说。
“打电话给他?”我也笑。
“你把你拍的那幅画发给他,看看他是什么反应。”申俊说。
“行,我发给他。”
……
我们本来想借宿在附近的农家,但后来放弃了。原因简单,山村里这些农户,平时少有客人来,所以也没什么客房。我们去人家借宿,我就得和人家女儿挤,申俊就得和人家儿子挤一床,要是专门给张床让我们俩睡,又不好意思。所以决定在车里将就一宿。
老乡很热情,专门杀了鸡。申俊从城里带了酒来,我们围着一锅鸡肉喝酒。
对山里人来说,不需要其他蔬菜,吃肉就是最好的待遇了。鸡肉是自己家养的土鸡,确实很好吃。但光吃肉,确实也是有些腻的慌。
申俊知道我吃不了肉,问老乡有没有什么蔬菜可以吃,老乡说有土豆,还有折耳根拌酸菜。都是他们中午吃剩下的,因为觉得我们是贵客,所以不好意思把剩菜拿出来吃。
我在贵州呆过几年,对凉拌折耳根这个菜是非常熟悉的。折耳根,其实也就是鱼腥草,有一种特殊的味道,不习惯的,根本无法下咽,但我很喜欢,喜欢那种奇怪的味道。
端上来后,我立刻胃口大开,吃了很多。
农家人还是相对朴实,见我吃了很多,很高兴,说是没想到我们这些大城市来的客人,竟然也喜欢吃他们简单的菜。
吃完喝好,我和申俊就出来溜达了。
周围都有树林,不时传来各种夜鸟的叫声。天气不错,月亮很圆,我和申俊手牵着手在被草几乎淹没的小径上上散步。
感觉很安静,但当你驻足,闭上眼来倾听,却又会发现,处处都有声音。很多种说不出来的声音。大自然的声音。
这样的夜晚,有心爱的人陪在身边,无疑是美好的。心中有说不出来喜悦,慢慢地蔓延开来。
“罗涛一个人在这呆了近三年,这得多寂寞。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受热闹了,因为他曾经太寂寞了,害怕寂寞的感觉,他喜欢往人多的地方钻。”申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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