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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乐看了一圈,在这些黑黑的人头里终于看见了谢欣宁所在的那桌。
她面前摆了几瓶啤酒,烤盘里也有了一些肉和菜。
舒乐走过去,拉开凳子坐下。
“乐乐,这次我记得把你叫上了。”谢欣宁拿了个纸杯,然后倒上,放在舒乐面前。
舒乐拿纸擦了擦桌面,出声询问:“怎么不去酒吧喝?”
拦着对方不喝酒这样的事舒乐是不会做的,人都有自己的发泄口,喝酒可能就是谢欣宁的选择。
五月底的天气,风中都带着点点热气,路边的烧烤摊前架着几架大型风扇散气,烧烤师正在忙忙碌碌。
谢欣宁仰头喝了口酒,说:“酒吧闷,而且明天早上我还要上课。”
“既然要上课的话,那就少喝点。”
“嗯。”
谢欣宁跟她聊了会儿,吐槽了一些学校里的事情,然后她话题一转,问:“乐乐,你是不是从小就没什么大的烦恼啊?”
舒乐没喝酒,她一会儿还得开车,她拿了串里脊在手里,还没吃就听见了谢欣宁这个问题,她不解地回问:“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看起来像。”谢欣宁找着词来形容她,“对什么事都毫不关心的模样,冷静得不得了,你记得吗?之前有一次,我们还在实验室做实验的时候,那次事故,大家都很慌张,就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地球爆炸了你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一样。”她顿了顿,声音沙哑了一些,“所以就是因为对这些不关心,所以就不会有什么烦恼的吧。”
“你喝多了。”舒乐放下里脊,手撑在大腿上认真地看着谢欣宁。
桌上的几瓶是还没喝的,而桌下已经空了三瓶了。
谢欣宁颤颤巍巍地竖起三根手指:“没醉,才三瓶。”
“所以你突然说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谢欣宁放下杯子,手撑着下巴,闭上眼睛慢慢地道,“乐乐,我也想跟你一样,跟你一样不会被任何事影响。”
谢欣宁今晚的行为有些诡异,但舒乐又不忍心去问发生了什么。
反正目前看来,不会是什么好事。揭开别人伤疤这种事,舒乐也做不出来。
四周吵吵闹闹,就她们两人这里安静地过分。
过了会儿,舒乐否定:“不是的,不是这样。”
谢欣宁闻言轻轻笑了笑,眼里泛着泪光。
她说:“乐乐,我之前有段时间特别迷恋心理学,看了不少这方面的书,后来把你当成了我的实验对象,结果只是看出来了你在等待着什么人守着什么事。”
她说:“你呢,好像一直在走不出过去,走不进将来。”
她说:“但是我认为念旧怀旧可以。”
她说:“但不能盼着一切如故,既不能盼着你等待的人也同时在等着你,也不能盼着感情还能如初。”
她突然扮演起了情感导师的角色,末了她迷迷糊糊地又问了句:“你觉得呢?”
随后她就趴桌上了,眉头一直没舒展开,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舒乐抿着唇没说话,手里捏着纸杯,要不是因为等下还要开车,她可能就把这杯啤酒喝下去了。
良久,她才缓缓点了点头。
“谁说不是呢。”她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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