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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亲了一口,康熙喉结上下滑动,恶狠狠的凶她:“好生待着等朕回来,不许胡闹。”
“嗯。”勾着他的腰带,顾夏眼波盈盈。
少年,真的不来一发再走吗?没得将人勾的起了兴,又想拍拍屁股就走。
“不行,待朕回来。”康熙如何看不懂她的意味,还是狠心的拒绝,此次东巡不容有失,他不能再耽搁。
顾夏目送他脚下踩风火轮一般离去,心里真起几分酸涩,穿越至今,最熟悉的人,不过是他和钮妃二人,如今远走一人,心中空落落的难受。
好似将她的魂也带走一般。
抽了抽鼻子,顾夏又坐在灯下,一针一线的绣制荷包,纵然知道康熙长寿,也盼着他此行无忧。
昏黄的烛光摇曳,美人修长的脖颈微垂,纤手捏着针线的影子,映照在碧纱窗上,格外温柔。
康熙看上最后一眼,像是来时一般,又如一阵风,悄悄离去,谁也不知。
二更的自鸣钟一响,顾夏就是一个机灵,手中的荷包只剩下最后的收口,离三更没多久的功夫,她必须得尽快完成。
用银剪将线头剪下,这第一次缝制的荷包便完工了,顾夏端详一瞬,来不及细看,就将檀香珠子塞进去,一拉抽绳,塞进香颂的怀里,“快送出去吧。”
钮妃从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走上失眠的道路。
思绪回到昨晚夜色降临,瓜嫔嚷嚷着,要搬过来开始。
床榻上多了一床烟绿的锦被,紧挨着她的,叠放整齐。
瓜嫔约莫回去洗浴,没一会儿就罩着大披风回来。
先是细细的打量她一番,见她无事,又将夜里要用的东西备妥,这才缓缓靠近床榻。
钮妃眼睁睁的看着,她纤白的手指搭上盘扣,灵活的解开。
夹袄被香颂接着。
外袍被香颂接着。
里头是整洁的中衣,那葱段似的手指又搭上去,慢条斯理的解着系带。
钮妃想要别开眼,就被眼前的春光吸引,再也无法动弹。
顾夏抿唇轻笑:“都是女子,有什么好瞧的……”说着眼前一亮:“不若比比如何?”
钮妃回神,脸颊上热气升腾,无法拒绝的问:“比什么?”
夜色朦胧,残留一盏烛火飘摇。
面前的女子神色灵动,吐了吐舌,促狭道:“胸啊!”
说着还挺了挺。
她的胸终于结束发育,一点都不疼了!简直可喜可贺!
而最后的成果也是很可观的,就是有点沉。
钮妃:……
“胡、胡闹!”
哈哈笑了两声,顾夏不再逗她,暗叹给她避火图那会子的大胆哪去了,就这便秀的满脸通红,眼瞧着就要烧起来。
穿着肚兜亵裤,这才钻到被窝里,温热的触感令她满足极了,没有暖气电热毯,汤婆子便是最慰贴的存在。
香颂上前替她掖被角,顾夏便扭头看向钮妃,笑道:“有什么事,唤我便是,可不要作茧强忍着。”
见钮妃点头,便回了一个笑,闭上眼睛。
今日一直忙乱,可把她累坏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钮妃不住的打量着她,卸掉钗鬟,洗尽铅华,这一派天真模样,意外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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