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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不清眼前真的是叶涵,还是我看错的一个幻象。我怔怔的注视着她,眼睛眨也不眨。缥缈的路灯拉扯着长长的影子摇曳在了风中,看起来有些孤寂。
叶涵犹豫了一下,奔着我走了过来,微微皱了下眉头:“你喝酒了?”
晃了晃脑袋,我再次向她看去,她的脸也清晰了起来,怔怔的看着她,我颤抖着伸出手去,抚摸在了她的脸上,恍惚中我感觉到了一滴温暖的潮湿从她的眼眸划过,坠落到了我的指尖,凝聚出了一滴晶莹,闪闪发光。
“是你吗?涵涵。”我声音带着沙哑的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说呀,你知不知道,那些话我很伤心的。”
我自嘲的笑了起来:“我手是黑的,心也狠了,但是对你的爱是真的,可是你为什么说恶心呢?呵呵……确实恶心了,不要说你,连我自己都感觉我现在很恶心了。”我杀了过人,算计过一切,手脏了,心黑了,可是对她的爱却始终是心底最温暖的炙热。
叶涵眼眸泛起了明灿的晶莹,她嘴唇微微颤抖了两下,声音有些哽咽了起来:“没有,我那是瞎说的,言言没有恶心,对不起,我知道伤了你的心。”她抬起了右手,那条被她丢在垃圾桶的手链在她的手腕上发着光,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而下,她抽了抽鼻子:“言言,你不懂的。对不起。我不配你的爱了,别爱我了。”
我依靠在了她的怀里,脑袋天旋地转一样,仿佛乱成了一团浆糊,这段时间,我实在是太累了,加上的酒精的催动,我彻底的喝醉了,甚至就连自己再说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了。
“你是我秦言爱上的女人,你就值得。”我闭着眼睛喃喃的说道。爱情里没有配不配,只有值不值得:“涵涵,涵涵……”我一声一声的叫着。
叶涵抹了一把眼泪,把我扶了起来:“你喝醉了,走,我送你回家。”
她搀扶着我,我仿佛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叶涵本就穿着高跟鞋呢,突然她的脚向着旁边偏了一下,她低吟了一声,脸上掠过了一丝痛苦,可是她搀扶这我的手,却很紧很紧。她把两只鞋脱了下来,用一个手拿着,这么赤脚搀扶着我,向着一旁走去。
犹豫了一下,她看着旁边的酒店把我搀扶了进去,门口的保安急忙过来帮忙。和叶涵一起把我扶到了楼上。
躺在床上,我感觉天旋地转一样,脑袋嗡嗡的,仿佛有架飞机不停的盘旋着一样。
叶涵洁白的小脚丫满是灰尘,右脚脚腕处有些微红,两只脚掌下面微微的渗透出了血丝。
她拿过浴巾,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脚,随即看着我,幽幽的叹了口气,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拉过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
注视着我许久,她轻轻的低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站起身,刚要迈步,我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我不许你走。”我醉醺醺的说道,一用力把她拉到了我的怀里。茫然中对着她的嘴,我就亲了上去。
叶涵呜呜的叫了两声,轻轻的挣扎了两下,随即她闭上了眼睛,有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搂住了我的脖子。
衣衫纷飞,在激情中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脑袋还有着宿醉后的疼痛呢,我低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口干舌燥的,嗓子更是火辣辣的。向着四周看了看,这里好像是一家宾馆,但是我怎么来的,却想不起来了,轻轻的揉了揉脑袋,准备倒杯水,刚一动,我就愣住了,只见我怀里搂着叶涵,她依靠在我的肩膀,睡的很安详,漆黑凌乱的发散落而下,覆盖她的半边脸,垂落到了我的肌肤。
这……她怎么会在这里呢?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可是什么都记不清来了,隐约中我就记得我好像看到了叶涵,自己也说了很多话,但说了什么,却忘了。
我怔怔的看着她,她睡的格外的安详,只是纵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带着一丝忧愁。
我的左胳膊早已经发麻的没有丝毫的感觉了,只是我却依然还一动没动,就这么看着她,我慢慢的伸出手,抹了一下她的脸,温柔的笑了一下。
这时,叶涵睫毛微微颤抖了两下,轻轻的睁开了眼睛,在这一瞬间,我从她的瞳孔中,清晰的看到了映照的是我的样子。
我俩久久对视,谁也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终究还是我先移开了目光,把胳膊从她的脑袋下抽了出来,轻轻的活动了两下。顺手从地上捡起裤子,把烟拿了出来,塞进了嘴里一支。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昨天喝多了,不好意思。”我刚要站起身,可是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啥也没穿,急忙的又躺了下去。大腿不经意间触碰到叶涵白嫩的肌肤,我身体不由的绷紧了。
侧头,我愕然不止的看着叶涵,用力的揉了揉脑袋:“昨天,我没做什么吧?”
叶涵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我,脸色平静的没有丝毫的表情。
把烟叼在了嘴里,我找到内裤,轻轻的穿了起来,这才从被窝里爬出来,坐在床边,猛抽了两口烟,我刚要说话,眼神陡然一凝,只见洁白的被子上不经意的沾染着一些凌乱的血迹,包括床单也同样的如此。
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我继续看了过去,那一摊不规则的血迹,如此的清晰。
我愕然不止的看着叶涵:“你……你……”其实我很想说的是,你竟然是处女。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大姨妈来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
叶涵身体微微一颤,看着我的眼神仿佛也陌生了下去,她嘴唇触动了两下,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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