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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老子没那么多讲究!”程燕西摆摆手,看向季凉,“去换衣服,看看合不合适。”
季凉点点头,拿着衣服进了卧室。
“季凉小姐,让我助理帮您吧!衣服拉链在背后,自己不容易穿。”白色眼镜男喊。
“不用了!”季凉有一瞬间的慌张,急急地跑进自己的屋子,关上门。
程燕西盯着手里的西服也有点发怵,这玩意儿哪有军装好穿!
季凉费了些时间才把裙子穿好,真正意义上的礼服,第一次穿。
‘咔哒’一声,季凉转着门把打开门,眼睛的余光却看到隔壁门口同时走出来的程燕西。
程燕西西装笔挺,颀长的身材,梳的整齐的短发,整个人比穿军装时多了一份随意,可季凉总感觉他的身体里有一部分像是要冲破西装的束缚,扑面而来。尤其是他那双眼睛,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即使笑着,也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程燕西听到开门的声音,抬起头,只是手还放在领口处跟领带作斗争,眼睛里的别扭还未来得及消散就被一抹惊艳所取代。
季凉不过换了身裙子,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高贵的像个公主。
“郎才女貌,郎才女貌啊!”白色眼镜男拍着手走过来,眼中满满的赞赏,“真是太合身了!”
两位当事者都回过神来,转身到客厅。
“就这样吧!”程燕西大手一挥,“明天就穿这个。”
第二天一早,白色眼镜男带了化妆师来给季凉上妆做发型。
季凉身穿白色连衣裙加同一色系的高跟凉鞋,高高竖起的盘发像花苞一样,精致的五官只上了一点淡妆,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
“好了!”
程燕西听到这声,心想,终于好了。他不经意的抬起头来,看到季凉,眼睛和心里只剩两个字:漂亮!
季凉觉得自己这一身太隆重了,眨眨眼,问程燕西,“穿成这样,真的不奇怪吗?”
程燕西从沙发上站起来,将手机放回口袋,走到季凉面前,淡然道,“不是很奇怪。”
“切……”季凉小声的抗议了句。
七月下旬,程家大院里,程家老爷子的寿宴拉开序幕。
临下车之前,季凉深深呼吸了几下。车祸、尖叫、医生、大院……
“您好,请出示您的证件,然后下车登记一下!”大院门口值班的警卫拦住车子。
程燕西从车窗里探出头去,“我两天没回来不就不认识我了?”
“首长!”那警卫一看是程燕西,连忙行了个军礼,规规矩矩放行。
程燕西扁扁嘴,开着车子,畅通无阻的前往程家的宅子。
整个大院像被武装包围了,隔两米就有一个扛枪的警卫,站得笔直、一丝不苟,对着驶进来的车子行注目礼。
宅子前的停车区更是道风景,车子分为三派,要么是挂了军牌的悍马路虎,要么是挂着政府专用车牌的车子,要么是普通车牌却价值千万的豪车。人分为两种,穿军装的和穿西服的,但是他们又有一个共同点,非富即贵、有权有势。
“你不是说只邀请些亲朋好友参加寿宴吗?”季凉眼里闪过一丝害怕与诧异,忙转过头去问程燕西,“怎么这么多人?”
“这还是少的,你就知足吧!”程燕西拿着礼物下了车,走到副驾驶旁,替季凉拉开车门,说道,“下车,你今天可是爷爷的贵宾,千万不能怠慢了。”
季凉扯着裙子下了车,刚关上车门,程老司令的警卫就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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