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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看着,一时竟也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君天澜不禁蹙眉,“沈妙言,你吓傻了?”
沈妙言伸出手,突然就摘掉了他头顶的黑金发冠。
那头丝绸般的长发,在风中飞扬起来,愈发衬托出他面容的绝世潇洒。
四周的侍女有一瞬间的窒息,这样的主子,她们从未见识过……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沈妙言在他怀中,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一手握住他的几缕长发,垂下眼帘,耳尖有些泛红,“国师,书中所言美貌无匹的白石郎,也不过如你这般吧?”
听不出是赞叹还是陈述的语气。
君天澜很想将话题转回到杏子上,然而此情此景,提起杏子似乎不大合适。
他仔细思考了会儿,敛去笑容,只淡淡道:“人的外貌,不过是一张皮囊。真正重要的东西,是皮囊里的心智。”
说着,将沈妙言放到地上,理了理衣袍,扫了眼那三篮杏子:“你可知,这些杏子树,乃是花大价钱养出来观赏用的?”
“我又没弄死它们。”沈妙言翻了个白眼,颇觉扫兴。
君天澜盯了她一眼,咳嗽一声,淡淡道:“你毁了本座的杏子树,合该受罚。那寝屋和书房,本座就收回来了。”
说罢,背着手往衡芜院而去。
沈妙言愣了愣,忽然转向夜寒:“夜二哥,你说,是你家主子告诉你,这边杏子长得极好的?”
夜寒挠挠头:“是啊,主子叫我带你过来瞧瞧呢。”
沈妙言听罢,不禁冷笑一声,转向君天澜远去的背影,这货为了收回寝屋和书房,居然跟她玩这一招,当真是好腹黑的心思!
她随手捞起篮子里的一颗杏子,往空中一抛,很快接住,盯着君天澜消失的背影,嘴角噙起一抹轻笑。
入夜之后,华容池。
池岸上,栽种着无数梨花树。
那些梨花像是永远不会凋零,只纷纷扬扬随风而舞,在灯笼光晕的映照下,像是落在春日里的白雪。
君天澜泡在水池中,许是因为从小丫头手中夺回寝屋的缘故,心情十分舒畅。
然而刚泡一会儿,梨花林里便窜出个小姑娘,正是沈妙言。
她臂上挽了个竹篮,将君天澜搭在软榻上的衣裳尽皆放进篮子里,微笑着冲他挥了挥手:“国师,再见!”
君天澜面色一凝,这死丫头,竟然又想拿走他的衣裳?
沈妙言哼着小曲儿,蹦跳着往前走,然而没走多远,身后破风声起,下一瞬,她整个人被拎了起来。
她的腰被人揽住,那人的足尖点在梨花树上,快速往温泉池而去:“小丫头,本座今晚要教你的是,本座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倒两次。”
话音落地,她只觉腰带一松,下一瞬,巨大的落水声响起,她直接被君天澜从半空中丢进了温泉池里。
她艰难地浮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君天澜已经落在岸边,正背对着她,悠游自在地披上竹篮里的干净外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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