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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填饱自己饥饿了非常久的肚子,就像这样一口一口地舔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倒也不用咀嚼着咽下去,只要这样让他微微感到疼,并从疼痛中感觉到它唇齿间血脉的跳动,就可以了。
感觉到被在禁锢在怀中的人不停地轻颤着,似乎从未有过这么惊慌失措的时候,它的心脏不禁被躁动填满,想要他更加地惊慌失措,想要他惊慌失措的眼睛中完全被自己的倒影挤占,想要他的紊乱的呼吸中都是它冰冷的味道,想要想要他。
它绯红的双眼越发的暗沉。
“唔”
怀中的身体在颤动,似乎想要躲开,却挣扎不出,他用力攥住它的手,差点被它尖长的指甲划伤。
感觉自己的灵魂完全陷在他温暖的身体中,它伸手环抱住浑身紧绷怀中的猎物,紧紧地环抱住。
这是它的。
全部是它的。
微风吹过,盖着小被子的手办师父在小狮子上颠簸着,仿佛做了个美梦一般,打了个哈欠却不想醒来。
耳朵中似乎都是那美味的喘息和轻颤声,呼吸间也全是那股浓郁的甜香。
哪怕知道是在做梦,但是梦中徒弟无法反抗的样子,还是让它忍不住冲动。
感觉着因为梦醒,梦中那股缠绵的触感越来越淡,淡得仿佛远在天边一样,手办师父终于不舍地睁开眼睛,迷瞪瞪地坐起身,本以为会看到徒弟还在继续努力地认真画符,却没想到方善水不知何时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就靠在它身边,脸色有些不太对的样子。
手办师父从磨墨的小狮子坐骑上跳下来,飘到来了方善水的脸颊边,刚好和睁开眼的方善水对视上了。
方善水对上手办师父的视线,脸色猛地一红,顿时坐直身体。
他以手扶额似乎在遮挡手办师父望过来的视线,口中低念了几声清静经,平息着自己的有些紊乱的喘息。
怎么了?
手办师父隐隐有了些猜测,绯红的眼睛眯起来,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慢慢地靠近,爬上方善水遮挡着它视线的胳膊,翻山越岭地揪着衣服一步步往上,一脸关心徒弟身体情况的样子,垂首扒拉开方善水挡住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小脑袋钻进徒弟的指缝间,与他视线相对。
方善水下意识地想要合拢手指,发现已经将师父的脑袋夹在指缝里,仿佛给它上了个断头铡一样,对上那被卡在断头铡上的绯红双眼,方善水才有些心虚地赶紧松手。
方善水将手办师父放下来,清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咳,师父,你先到一边玩去。”
手办师父一脸纯洁地看着方善水,不愿意地放下,小手还攀在方善水的手指上,一脸很好奇地歪着头,似乎在问方善水怎么了。
方善水抚额道:“不知怎么回事,刚刚梦到了以前刚下山的时候。”
手办师父闻言,手指间收摄着的指甲瞬间变得锋利尖长,心尖、指尖都仿佛被细微的电流蹿过似的痒,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手办师父忽然觉得梦中的干渴,仿佛也跟着传染到了自己的元神身上。
它抱住徒弟方善水的手指,神情几变,不过身前的徒弟方善水都没有注意。
方善水似乎还在纠结着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梦,莫非是修炼的不够,无法斩却烦恼欲望,被心魔反噬了?
在方善水思索的时候,手办师父飘到了他肩膀上,指指外头的夜晚,两人这一觉过去,已经到了夜晚,
方善水也没想到竟然过去这么久了,院子里的宅灵鬼仆们,都到了更活跃的时间,不是玩电脑就是看小说,还有的用自己赚到的香火钱聚众吸香火。
这时,方善水被手办师父拉扯了起来:“师父?”
方善水倒没有挣扎,一路被手办师父拉进了屋里,看着手办师父将房门锁死,并将窗户全都用煞气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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