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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坐下,坐下说。”季节一脸无奈的在中间做调和,拽拽祁夜寒,又伸手去拉迟俊。
结果她手指尖还没有碰到迟俊,就被祁夜寒一把钳住了手腕。
“哎我说你这个人!”迟俊火了,把手里的药袋子往桌面上一摔:“霸道成性了是吧!这地儿可没人供着你!”
祁夜寒眼中骤沉阴寒,眼底幽冷如锁视着迟俊,隐隐散出愠怒的火光。
冷唇半启,还没开口,便被季节一把捂住。
“迟俊你先去把门关上!”
这次季节长记性了,关上门把围观人士的视线挡在外面。
迟气性也不小,结果看到季节面上微带几分为难,终是心软了,转身去把门关上,同时把赵小林黑子建等一众围观群众呵斥散开。
祁夜寒冷脸拉下季节的手,牵着她坐下,揽她坐在自己腿上。
迟俊关门转身,就撞见了这么虐狗的一幕。
当即黑脸开门就要走。
祁夜寒明显就是故意的!故意在他这个暗恋者眼前狗粮秀恩爱!
“迟俊!”季节怎么可能看不出祁夜寒的意图,嗔怒拍了他一把,低声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开门的动作被季节拦下,迟俊气的后槽牙阵阵发痒。
“你没发现最近这段时间,没有大案发生吗。”挨了季节一记娇拳,祁夜寒不怒反笑,英俊的脸上混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这话一出,握着门把的人,和正要挣扎着从祁夜寒腿上下来的人,都不同程度的僵硬了动作。
祁夜寒揽着怀里不安分的身子坐好,勾着她的腰身侧倚在自己胸口。
“他的目标变了。”祁夜寒在椅子扶手上侧撑着头,面色慵懒,眼底却暗沉着凌厉锋芒:“不满足于单纯的戏耍观望,而是亲自动手操控。”
“而且他最近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季节被带进了疑问里,也忘记了挣扎,就这么倚靠在祁夜寒怀中:“迟俊被救出来,我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打电话嘲讽我,可直到现在我也没有等到这通电话。”
“他每次给你打电话,用的都是未实名的黑卡,而且归属地全部设置在同一个地方。”迟俊查过神秘人几次来电的号码,便道:“有没有可能……”
“他在预谋最后一击。”祁夜寒在迟俊犹豫迟疑中,补上一句:“既然是最后一击,就不容任何纰漏。”
季节突然像是被大石头堵住了脑子,沉闷胀痛。
“不是…怎么最后一击?”迟俊被彻底吸引了注意力,不由自主的走回办公桌前坐下:“一直以来他都是引导挑唆凶手犯案,那不成这次他要亲自动手杀人?”
迟俊问的,正是季节此刻在疑惑的问题。
“这个暂时不确定。”祁夜寒抬腕看了一眼手表,侧脸亲吻季节的额头:“老婆,你下班了。”
冷不丁一个吻,让迟俊刚刚被平息的醋火再次沸腾!
“祁夜寒你别欺人太甚!我跟你坦诚不是为了让你羞辱我!”
季节也来火了,又在祁夜寒肩头拍了一把,横眉怒目:“你给我适可而止!”
祁夜寒丝毫不为所动,牵着季节起身,顺手拿起她的外套绕过桌子。
和迟俊擦身而过间,祁夜寒虚缓停步。
“现在门外有多少人,名字全部记下来。”
低声沉语,只有三人能够听清的字句。迟俊惊讶看向祁夜寒,而他已经揽着季节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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