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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怀了你的孩子…”季节喜欢咬祁夜寒,不管是开心激动,还是生气撒娇,她都喜欢咬着祁夜寒发泄情绪。
季节的啃咬从来没有让祁夜寒觉得疼痛,而此刻,在他颈间磨齿的人,却将甜蜜的疼痛刺进了他的皮肉血液中。
“嗯,真好。”
*
确定怀孕的第二天,两人又一次去了宁安堂。
今天不是宁老坐诊的日子,而季节还是见到了那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祁夜寒亲自给老人打的电话,本是欲亲自上门拜谢,可老人却说让他们来医馆,他最后再为季节诊一次脉。
季节全程灿笑,笑的合不拢嘴。
这是每个新晋母亲都会有的甜蜜。
“高兴了?”宁老今儿穿着一身中山装,落着老年斑的手轻抬,“撸袖子。”
季节乖乖把手腕伸过去:“宁老,真的谢谢您。”
宁老微闭着眼,片刻抬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季节。
“孩子一定要保住。”随语,宁老收了目光,扯过方子纸写了几笔:“这是最后一副药,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了。”
宁老几句话说的颇有蕴意,就像季节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会遇到危险似的。
“去拿药吧。”宁老起身,抚了抚衣摆,“切记,不易动怒,不要逞强。”
季节愈加不明,启唇欲问,却被祁夜寒轻轻掩住了唇瓣。
祁夜寒冲老人深鞠一躬:“宁老,感谢。”
老人微点头,抬手半挥,沉声洪亮:“回吧。”
从医馆出来,季节再也忍不住好奇道:“为什么你不让我问,宁老明显话里有话啊。”
“你看心,他看相。”祁夜寒扶着她坐进车里,俯身双手撑在她脸侧,“知道为什么宁老愿意为你打破规矩,特意来一次吗。”
季节摇头。
祁夜寒起身,指节在季节脸颊轻蹭:“相由心生。”
后来没几天,电视新闻报道了一场肃穆而庄重的葬礼。
而过世的人,就是宁老。
那天,季节在电视机前坐了很久。
祁夜寒一直陪着她,握着她的手不时落下亲吻。
“宁老看出了什么。”季节倚在他肩头,“那天,你是背着我去给他打电话的。”
“他看出来的,你都知道。”祁夜寒抱着她,淡淡开口:“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好好照顾自己。”
“你不是也在吗。”季节牵着他的手掌抚落在自己小腹上:“好好照顾我们,孩子他爸。”
祁夜寒宠溺笑开:“好。”
*
季节怀孕的事情,暂时只有季家的几位长辈知道。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将这件事隐瞒了起来。
而季节也成为了被挡在中心保护区的珍宝。
差点……她就连工作都得辞了!
好在祁夜寒宠着她,耐不住她撒娇耍赖,便也又制定了更为严格的守则。
回去上班可以,第一,午饭不许再吃外卖,会有人专门去给她送饭。
第二,工作时间必须缩减,不许参与任何有危险隐患的事情,像上次去直面歹徒的事情要是再敢发生一次,祁夜寒有权实行家法。第三,必须时刻汇报动态,祁夜寒的每通电话都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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