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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贞郡郡守的连翘,更是忙得不亦乐乎,准备了一场盛大的迎接仪式。他还特意找到该当和子隐,请他二人从宪兵队中挑选出精锐,作为接驾的仪仗队伍。
对于此事,该当和子隐当然不会含糊,两人把宪兵队全部派了出来,距离西京还有十里,官道的两旁便站满了宪兵队的兵卒,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
连翘和该当、子隐迎出的最远,距离西京还有十多里远,上官秀便看到了他们在官道上翘首以待。
到了众人的近前,上官秀走出马车。连翘率先屈膝跪地,向前叩首,行君臣大礼,该当和子隐插是单膝跪地,行军中之礼。
坐在马车里的顾青灵和钱进稍稍撩起车帘,向外观望。
即便距离西京还有十多里远,官道的两旁都站满围观的百姓,人头涌涌,黑压压的一片。在上官秀现身的瞬间,官道两旁响起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
“殿下!”“真的是殿下!”“殿下终于返贞了——”
一时间,官道两旁的人群齐齐跪伏在地,呼喊之声不绝于耳,“小人拜见殿下!”“殿下辛苦,殿下保重!”
放眼看去,道路两旁跪地的人群,一眼望不到边际,一直延伸到地平线之外。
以前,顾青灵只是听说上官秀在贞郡的威望极高,但具体高到什么程度,她不清楚,现在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德高望重,什么叫做一呼百应、千呼万唤了,恐怕皇帝在贞郡的威望也远远不如阿秀呢。
上官秀身子轻盈的跳下马车,走到连翘、该当、子隐近前,他先是伸手把该当和子隐拉了起来,笑道:“你二人在桓郡的作战,我已经知道了,仗打得不错!”
该当和子隐的脸上显露出兴奋和激动之色。他二人被陛下表彰,赢得的只是荣誉,说白了,那都是虚的东西,而得到上官秀的赞赏,那赢得的才是实实在在的权力和地位。
二人心情雀跃,异口同声道:“殿下谬赞了,此战当中,属下出力甚微,皆靠殿下之福泽!”
上官秀仰面而笑,他目光一转,落在连翘身上,问道:“这位是……”
别看连翘是贞郡郡守,但上官秀还真没见过他。上官秀并不关心谁是贞郡郡守,在他把刘允调离贞郡之时,他就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牢牢掌控住贞郡的一切,谁做郡守都一样,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不用该当和子隐介绍,连翘立刻接话道:“微臣贞郡郡守连翘,参见殿下!”
“原来是连大人,失敬失敬!”
“不敢当、不敢当!殿下折煞微臣!”
“起来吧!”“谢殿下!”连翘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形。
他刚起来,上官秀便笑呵呵地说道:“听说,连大人把西京的城墙给拆了,要知道,西京城墙还是当年我带着军中的弟兄们,一砖一瓦加固起来的,连大人说拆就拆,勇气可嘉!”
上官秀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也没有责怪连翘的意思,但该当和子隐二人不约而同地抬手握住佩剑的剑柄,看向连翘的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区区的一个郡守,在宪兵队眼中不算什么,只要上官秀一声令下,他二人都能毫不犹豫的拔出佩剑,把他当场刺死。
连翘在唐凌面前敢夸夸其谈,但在上官秀面前,简直如履薄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听闻他的话,他吓得打个冷颤,刚刚站起来的身子又立刻跪伏回地上,连连叩首,颤声说道:“微臣罪该万死,请殿下恕罪。”
子隐眼珠转了转,低声说道:“殿下,此事连大人有知会过袁牧和秦川两位先生,是得到两位先生的认可之后才下令这么做的。”
“原来如此!”上官秀笑了笑,对连翘说道:“连大人造福西京百姓,又何罪之有,起来吧!”
“谢殿下!”连翘暗暗嘘了口气,偷眼瞧瞧上官秀,见他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好像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用袖口弹了弹额头的虚汗,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算是落回到肚子里。
上官秀可不是平白无故的吓唬连翘,闲着没事逗他玩,而是让他明白一个道理,他若想在贞郡好好的活下去,就要知道自己究竟该听谁的,谁才是贞郡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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