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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换了,训练内容也换换吧?”
“我想程教官了,起码长得好,站军姿的时候还可以欣赏一下啊!”
“晕……”
“好了,不要说话了!扰乱纪律的人,跑二十圈!”
“又是二十圈!”一连的队伍里爆发出一阵哀嚎。
爵色BAR,位于滨海繁华的商业中心,以其时尚与复古结合的后现代工业风格和酒窖式设计,成为滨海最有特色的酒吧之一。几乎没有人知道爵色的东家是谁,因为酒吧的管理偏军事化,可以让人玩得尽兴的同时,又保证不会出事,这就更引得顾客盈门、络绎不绝。
程燕西从京大开车出来,换了身衣服就往爵色赶去。别人可能不知道,可他知道啊,爵色不就是贺景荣那家伙偷着开的嘛!
此时,爵色门前没有停一辆车子,程燕西下了车,大步走进酒吧。
“程少!”酒吧老板冯叔正要走,突然看到程燕西,连忙迎上去,“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想喝点什么吗?”
“随便来一点儿就行。”程燕西坐到木质的吧台前,把车钥匙一扔。
“贺少也在,程少要不要过去看看?”冯叔又道。
“贺景荣也在?”程燕西皱了皱眉,拿起钥匙重新起身,“我去找他。”
“贺少还在原来的地方。”
“恩。”程燕西点点头,走到二楼最里的一间包房里。
一推开门,茶香袅袅,扑面而来。房间里只有贺景荣一个人,他沉静的坐在古色古香的小桌前品茶。
贺景荣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程燕西,嘴角一勾,放下茶杯,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程燕西撇撇嘴,走过去,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又在摆弄你的茶,烦不烦啊?这是酒吧,你干脆给它改成茶馆得了!”
贺景荣也不恼,端起一杯茶来给程燕西,“刚泡的,尝尝。”
程燕西端过来一口闷了,“跟爷爷喝的茶一个味儿。我说你整天跟个老头儿似的,怪不得爷爷能跟你聊得来。”
“什么跟老头儿似的,品茶是一种修养。”
“那收藏字画古玩呢?”
“那是一种爱好。”
程燕西白了他一眼,道,“行,就你境界高,我们都是粗人。”
“程首长怎么会是粗人呢!”贺景荣跷起二郎腿,笑道,“对人刚中带柔,体贴入微,这才是真男人,想必季凉妹妹对你肯定是崇拜有加吧?听说你还去给人家当军训教官,那肯定是……”
“你废话真多!”程燕西冷冷的打断贺景荣的话,想起刚刚季凉的样子,怒气更盛。
“怎么了?”贺景荣似笑非笑,好像明白了什么,问道,“不会是因为在季凉那里受了气,大白天就跑到我这里发泄来了吧?”
“老子像是会受气的人吗?!”程燕西一拍桌子,道,“给我拿酒!”
“不好意思,少将大人,这个房间不允许喝酒。”贺景荣神气的开口。
“不让喝?”程燕西抬了抬眉,“不让喝我就去告诉贺上将,他的儿子瞒着他开酒吧!”
贺景荣想都没想的踹了程燕西一脚,“你别乱搅和,我父亲知道了,还不扒了我一层皮,尤其让你去说。”
“什么叫尤其让我去说?”程燕西纳闷道。
“你可不知道,现在在我父亲眼里,你,程燕西,简直是十全十美的好男人好孙子,”贺景荣啧啧摇头,学着他父亲的口气说道,“你看看人家小程,年纪轻轻就当了军中一把手,今年又要成家了,家庭事业哪一个不比你好?你不想当兵我不逼你,好歹带回个儿媳妇来让我看看,我那些战友的女儿你有中意的没,约出来吃个饭也行啊!”
听完,程燕西一脸幸灾乐祸的拍了拍贺景荣的肩膀。
“去去去!”贺景荣一耸肩,拿掉程燕西的手,却还是忍不住在程燕西的痛脚上戳一刀,问道,“我说刚刚我一提季凉你就拉下脸来,怎么了?今天可不是周末,你怎么不在学校给他们军训?”
“军训个屁!老子当初真是吃饱了撑的跑到那个破学校当教官!”程燕西瞪起虎眼,怒道,“还有季凉那个小丫头片子,她以为她是谁啊,对我爱搭不理的!”
贺景荣微微点头,一副明了的样子,“果然还是在季凉那里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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