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前头的吵嚷声突然高起来,又突然低了下去,不过片刻,吴家的马车就行驶起来,直进了侧门。到了二门换轿子,一直抬进了阮盼所住的清荫桐轩。单以这一路过来的时间计,国公府就占地面积庞大,下了轿子再看,单是清荫桐轩地方就要顶得上半个康园了,院子里两株并生的百年梧桐树,枝叶伸开笼了大半个院子,六月的阳光照射下来,硬是被层
层叠叠的叶片过滤得柔和清亮,不复炎热灼人。想来若三四月间桐花盛开之时,必然是紫云氤氲,甜香浮动了。
吴知霏心无城府地夸赞道:“这地方真大,树也真好。”如今一家子姊妹里就数她最小,李氏也疼爱,不忍拘着,到如今快十四了,还是一派孩子气,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吴知雪笑道:“是啊,国公府之大,据说是比郡王府还要大那么一点呢,将来乔表姐嫁了过来,表妹就可以时常过来玩了。”同样是嫁次子,日后等她嫁过去,东阳侯府可就远不如英国公府了。
乔连波涨红了脸不能出声,下意识地看了绮年一眼,却见绮年随手拢了拢吴知霏的鬓发,好似根本没有听见吴知雪的话。吴知霏略微撅了撅嘴,没有说话。吴若钊在松鹤堂上处置了吴嬷嬷,她年纪小,这里头的事只弄了个懵懵懂懂,但也知道事情皆由乔连章偷拿了香薰球而起,且这香薰球是阮麒叫拿的,所以既讨厌乔连章
,又讨厌阮麒,这时候想起阮麒就是英国公府日后的当家人,暗自心想就算乔连波嫁到了国公府来,她也决不来玩。吴知雪打刚回京城,就看不上乔连波娇娇弱弱的模样儿,且隐约知道,母亲给自己哥哥房里放人与乔连波也脱不了关系,免不了更加轻视,逮着机会就要刺她一刺。此时见乔连波脸涨得透红却说不出话来
,心里才痛快了一些,嗤笑一声,将头轻轻一昂,跟着众人进了房中。阮盼此时尚未上妆梳头,但身上已换了大红绸子的龙凤嫁衣,见表妹们来了,急忙起身迎接。虽是大喜的日子,她却并无什么娇羞之色,只脸上微微有几分紧张的红晕,言谈举止一如平常。倒是两个陪嫁
的大丫鬟卧雨和飞虹忙个不停,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阮盼吩咐丫鬟上了茶,含笑道:“乱成这样儿,表妹们过来又没什么好招待,真是惭愧。”
吴知霏天真地笑道:“今儿是表姐的好日子,我们不要招待,只要看看未来表姐夫就行了。”
这话引得众人都笑起来,阮盼脸上微微红了红:“你这坏丫头——”
吴知霏瞧着她身上金线刺绣的华美嫁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我听姨娘说,新娘子都很害怕的,表姐你怕不怕?”
这次连绮年都忍不住笑着在她脑门上戳了一指头:“净胡说。表姐是出门子嫁人,有什么好怕的。”阮盼也跟着笑,心里却有几分茫然。自十二岁起,阮夫人便时常在她面前透出话风,将来她是要进宫参选的。这般说了几年,直到阮老太君带她去庙里求了一签之后,进宫之事就算是定下来了。不要说英
国公府上下,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凭自己的家世和才貌,必然能做皇子正妃。谁也没料到,刚刚做了记名嫡女的阮语,会硬生生地将她这个皇子正妃的位置给挤掉了。虽然阮语并没资格做正妃,可是一家之内,却不能有两个女儿同时做皇子妃。阮盼并不是觉得落选就是天塌一般的
祸事,只是一直以来似乎成了定局的事突然变了,她也有些茫然无措。为了进宫之事,家里并未替她物色合适的亲事,以至于一旦落选,以她当初将近十六岁的年纪再来议亲,已经是有些晚了。这一年以来,阮盼自己都觉得前路迷茫,只是多年的好教养支持着她仍旧行为得体不焦不躁,也许是这迷茫消磨了她的热情,最后议定了与孟烨的亲事之后,明明是如今能抓到的最好的亲事了,她却并不
激动,更不期盼。
阮盼这一沉默,屋里就静了下来。绮年轻轻又戳了吴知霏一下:“看,表姐本来不怕的,都被你说怕了。难道永安侯府有老虎吗?”众人正要笑呢,忽然听见外头一阵哭喊声,顷刻就到了门口,卧雨和飞虹连忙去看,刚打起帘子,就有人披头散发地一头冲进来,不偏不倚撞在飞虹怀里,险些将她撞倒。阮盼打眼一看,立时沉了脸:“苏
姨娘,你这是做什么!”
苏姨娘一脸的眼泪,头发散得不成样子,推开飞虹就往地上跪:“大姑娘,大姑娘求你高抬贵手。今儿你好日子,别冲了你的喜气,就抬抬手叫夫人放了我娘家嫂子罢。”
阮盼顿时黑了脸,冷冷道:“苏姨娘,难得你还记得今儿是我的好日子,你就这般披头散发的冲到我屋里来,这时倒不怕冲了喜气了?来人!跟着苏姨娘的那两个丫头呢?”
苏姨娘身边伺候的两个丫头名唤青袖红袖,方才在外头不敢进来,这时候听阮盼叫了,才敢掀帘子逡巡着进来:“大姑娘——”
阮盼看都不看她们:“飞虹,把管事的叫来,这等连伺候主子都不会的丫头留着何用?捆起来,明日全部发卖了!”
这下青袖红袖吓得魂飞天外,扑通一声全部跪倒:“大姑娘饶命,大姑娘饶命啊!实在是太太方才叫人捆了姨娘的娘家嫂子,姨娘才来求大姑娘的。”阮盼出嫁当天还要理这些破事,一面埋怨母亲处理不当,先是不该随便捆人,若真捆了,便该看住了苏姨娘,怎能容她冲到自己面前来嚎哭;二是暗恨苏姨娘仗着有儿子,竟敢今日来打自己的脸。此时已
经怒极,面上却丝毫不露出来,只淡淡笑道:“原来在你们眼中看来,姨娘的娘家嫂子竟比今日这等大事还要要紧,好得紧,真是忠心护主的好丫头。”这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听得青袖红袖心里凉到了底,连忙磕着头道:“奴婢万万不敢,奴婢万万不敢!”青袖脑子比较活泛,连忙去拉扯苏姨娘:“姨娘,万事都等明日再说,今儿是大姑娘大喜日子,姨
娘快回去罢。”苏姨娘哪里肯走,任两个丫鬟上来拖,只管坠着身子哭求。阮盼看得明白,这哪里是来求情,分明是来闹场,便微微一笑道:“飞虹,我院子里的人都是做什么的?还不堵了嘴给我关到下房去?卧雨去前头
问问父亲,苏姨娘一家今儿是不是打算闹得永安侯府都知道?”这句话份量不轻。在自己家里闹闹也罢了,若闹得亲家都知道了,阮盼进门固然要被轻视,国公府一样名声也不好听。飞虹卧雨都是要跟着嫁到永安侯府去的,当即答应一声,一个出门去前头禀报阮海峤
,一个带着几个婆子,上来就将苏姨娘扯了起来,随手拿块帕子就堵上了嘴。
正往门外拖呢,就听外头有人喊道:“谁敢动我姨娘!”却是个少年的声音,接着婆子们也乱喊起来:“二少爷,二少爷你做什么?”阮盼双拳紧握,嫁衣的下摆都在微微抖动。苏姨娘仗着生了两个儿子,连自己出嫁都敢来闹事,若是将来自己嫁了,母亲在家中孤立无援,岂不是要被她踩到头上去了?若不借着今日之事将她处置了,自
己也不能放心出嫁。此时屋中吴家众女真是面面相觑,万想不到竟然来看了这么一场好戏。外头那个吵闹的少年分明是阮麟,因此吴知雪的目光已经投到乔连波脸上去了,直看得乔连波耳根都是一片通红,尴尬得几乎要哭了
出来。
绮年看看清荫桐轩的院子大房间多,干咳了一声向阮盼道:“表姐,我忽然有些不方便——”吴知雯也点头道:“我今儿一早喝茶也多了些。”
阮盼知道众人这是要躲开,给自己留出处置的空间来,便点头道:“让丫鬟带表妹们去后面罢,让表妹们见笑了。”阮盼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自然不少,只因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有些要安排去送嫁妆,有些去迎客,加之阮盼自己也嫌吵闹,都打发去下房里,不要在眼前转悠,所以一时不察竟被苏姨娘冲了进来。这时
都从下房里出来,苏姨娘哪里是对手,立刻就被捆了起来。阮麟虽然拳打脚踢,但几个婆子上来挡着他,咬牙挨着他的拳脚,只不让他上前。
正闹得不像样子,猛听有人厉声喝道:“这是要反了不成?把二少爷也给我捆起来!”却是阮夫人带着人过来了。阮夫人此时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今日阮盼出嫁,苏姨娘的娘家人也来送礼,她早吩咐下了,姨娘的亲戚来了俱从角门走。本来这也是惯例,苏姨娘的家人从角门也走了十几年了。谁知阮麒这请封
的世子位一下来,苏家就要生事,抵死不肯从角门走了。下人们眼看这堵住了侧门,连忙去报阮夫人。正值阮盼的大喜日子,阮夫人哪里会容人生事,立刻叫人去将苏家人全部绑了掼在下房里,说待阮盼出了门,全部送到衙门去。当然后头这句话就是吓唬人的了,但就是这句吓唬人的话,却被苏姨娘抓住
了。自打阮麒请封世子成功,跟县主的亲事又过了明路,苏姨娘隐忍了十几年,也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一听自己的嫂子被捆了,哪里还能忍?料着若去阮夫人面前哭闹,没准就被这悍妇也一条绳子捆了,转念便想到阮盼。料想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今日又是大喜日子,便是为着平平安安出嫁也是不敢闹起来的,因此便披头散发地哭了过来。
皇家法术学院。导师问如果敌人跑进地形未知的山洞,该怎么应对?学生A派出精锐斥候,为他加持影遁术,让他进入山洞探查地形。学生B使用动物之眼,...
秦镇来到了古代成为了一位即将亡国之君。发现这时代的武将文官后世传得多强,现在就能有多强。后世传说这武将身骑麒麟,能御雷电,有万人之勇。那这武将就真养了只麒麟,能用雷电之法,一人可破万军。而秦镇在后世的评价是‘最短命的亡国之君’。为此秦镇踏上了疯狂造奇观,埋文物,给后世留各种古籍的翻案之旅。当秦镇在全世界各地留下属于自己的奇观文物古籍被后世发掘出来时…后世原来始皇帝在一千年前就已经征服了美洲?什么叫做自古以来这里就是我国的领土啊?所以始皇帝当年到底征服了多少个国家?...
叶家天才继承人被人残害,导致未婚妻退婚,更被赶出家门。隐姓埋名成为小家族上门女婿,机缘获得长生诀跟惊世医术,从此一飞冲天。这一次,他要洗刷屈辱,夺回属于他...
离玄武门之变只有三天了,秦琼却打算做个国之纯臣不参与其中,秦琅高呼这不是坑他吗?送上门的从龙之功怎么能不要,等事成之后再功成身退也不迟。 到那时, 做...
这里是蛮荒的世界,这里是太古的战场!神明高居星空王座,燃烧军团杀声震天!看我…一拳撕裂天空,一脚踏碎大地!狐仙,你确定你说的是数码宝贝!?...
想当年本天师道法自成,一拳打得村北敬老院的高阶武者颤颤巍巍。一脚踹的村南幼儿园的少年天才们哇哇大哭,本天师往村东头的乱葬岗一站,那几百个鬼王鬼帝愣是没有一个敢喘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