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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气到要吐血。
陶商鹰目远望,隐约已吕布的身影,虽然清他的面容,但陶商大概也能猜得到,吕布现在是何等恼羞成怒的表情。
“吕布,我再问你一句,你可有胆出城决一死战吗?”
陶商大声高喝之声,顺势抬起手来,在貂蝉绝色的俏脸上,轻轻的一抚。
当着两军士卒的面,陶商公然摸了貂蝉一把。
貂蝉娇躯一颤,脸色顿时通红如霞,本能的想要抗拒,但心中对吕布那份深深的失望,却使她心生了报复之意,一咬牙,便一动不动,任由陶商抚摸自己的脸。
陶商这边的将士,倒也没觉得什么,貂蝉毕竟是他们主公的俘虏,主公想怎么也是天经地义,现在只是摸了一把,都算是轻的了。
城上的吕军士卒却不同了,几千号斗志本就低落的士卒,才刚被吕布杀女一幕所打击,如今又被陶商这一出戏给震惊。
他们惊于陶商的狂野,竟敢于两军阵前,做出这等举动,更惊于被“轻薄”的女人,竟然是他们主公吕布的夫人。
主辱臣死,瞬息间,一众将士都如同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心中愤恼不已,纷纷望向了吕布。
陶商早已气得满面涨红,脸上血脉突涌,一口钢牙几欲咬碎,胸腔都快被气爆掉。
那个把他逼到现在这般惨烈地步的小贼,那个抢了地盘,抢了自己女儿,夺了自己爱妾的狗东西,在他眼前这么耀武扬威,逼着他的女儿来劝他出逃也就罢了。
现在,竟然还当着自己部众的面,“轻薄”起自己的爱妾!
羞辱,这简直是对他天大的羞辱。
吕布当然明白,陶商这么做陶商,就是为了激怒他,逼他出城一战。
明知是如此,但堂堂天下第一武者的傲慢,却令他始终难咽下这口气,怒火已盖过了理智,他当场就有种跟陶商决一死战的冲动。
“主公,这是小贼的诱敌之计,敌众我寡,我们万不可出战啊,这等雕虫小计,只有傻子才会上他的当。”陈宫急是苦苦劝道。
吕布剑眉一凝,怒瞪向陈宫,涨红的脸庞间,微有几分怒色。
陈宫一句“傻子才会上他的当”,令吕布听着极是不满,仿佛在笑他智谋不足,轻易被陶商戏耍玩弄一般。
“陶贼的小把戏,本侯岂会上当,陈宫,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讽刺本侯。”吕布沉声喝道。
陈宫一怔,这才猛然省悟,意识到自己出言不妥,忙道:“主公智勇双全,当然不会为陶贼所激,宫不是那个意思,主公千万别误会。”
陶商的愠色稍退,神情愈加傲然,而且还极力的故作淡然,试图把陶商对貂蝉的“轻薄”,假作视而不见。
城外的貂蝉,已经是满面羞红。
她心知陶商此举,乃是故意的要激怒吕布,她也想吕布是否会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她出城一战,所以才隐忍屈从,任由陶商肆意妄为。
她没有想到,吕布竟然这么沉得住气,眼被陶商轻薄,竟然能视而不见,就是龟缩在城中不出来。
貂蝉现在终于知道,她在吕布的眼中,原本就无足轻重,什么都不是。
她的心中,残存的对吕布那丁点的幻想,就此破灭了。
幽幽一声轻叹,貂蝉朱唇扬起一丝苦涩的笑,“没用的,他眼中只有他自己,他是不会为了我出战的。”
陶商也了,自己的激将法失败,吕布是不会为了貂蝉一怒出战的。
他想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寿春的想法,终究还是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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