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文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115 不对劲(第2页)

“好!先到这里,停,停!”吴清晨连打手势,父兄们很快停下,“好,比昨天好多了!不过还是有很多出错的地方……”

“首先……”吴清晨指向伊德拉,“哥哥,深深的弯腰!这里你弄错了……‘深深’你明白吗?圣典里面,‘深深’有很多种意思,在这里指的是……”

说着,吴清晨缓缓半蹲,弯下腰的同时,以交替前行的双腿为支点,通过自身动作的不断调整,将上半身前倾的重力,巧妙分解为向下的矢量力——以便更轻松地拔出杂草,以及向前的矢量力——以便更轻松地往前移动。

“嗯!我试试!”毕竟已经是干熟了农活的老手,看了十几步,伊德拉心里就大致有了点谱,在身旁格雷斯的对照下,也弯下了腰,开始“深深”地拔向杂草。

十分钟左右,伊德拉掌握了“深深”这个“词”,或者说又掌握了一个来自地球21世纪的科学劳动动作。

“好,轮到你了……”吴清晨又指向格雷斯:“来吧,跟我唱:我‘深深’地弯腰,拔出杂草……”

格雷斯结结巴巴地唱出歌声,旁边,伊德拉模拟出对照的动作。

又是十分钟左右,格雷斯也达到了动作的及格标准。

接下来,第三个十分钟,三兄弟一齐上阵,老威廉也很快掌握了圣典中“深深”。

“深深”之后,“挥镐”、“翻开”、“拨开”、“避开”……

一个接一个的圣典词汇,一个接一个的科学劳动动作,由歌唱家吴清晨洛斯先生,“定向传授”给了中古世界的家人。

新的动作,新的标准,自然和老威廉三父子多年形成的劳动习惯有很大的冲突,再加上中间断断续续的停止和讲解,光劳动效率而言,此刻新开辟荒地中的活儿,不仅没有加快,反而比平时降低了一点。

不过,无论老威廉,还是伊德拉、格雷斯,三人都学得相当认真,从始至终都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更没有一句怪话。

理由也很简单,和清扫房屋,洗晒工具,打开墙洞……这些仅仅只是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的“浪费时间”相比,学唱圣歌,虽然也同样需要额外消耗宝贵的时间,但带来的好处却一目了然,并深远许多。

对老威廉一家来说,骤然成为牛倌家庭,物质方面虽然已经开始享受,心理建设却还远没有完成。

接踵而至的牛倌豪宅、管事优待、村民讨好、赠礼堆积……几乎每天都能遇上的新奇变化,以及绝大多数村民们礼遇的态度,除了吴清晨之外,其他的家人们,不敢置信的狂喜过后,担忧无法胜任,害怕骤然消失,恐惧变故犯错……等种种迷茫、忐忑,以及患得患失的心情,正是他们的真实写照。

因而,吴清晨天天第一件事就是去教堂也好,天天将自己弄得干干净净以免熏到老爷们也好,甚至往自家的份地里挂害人的蜂巢也好,家人们都给吴清晨提供了最大的方便。

而学唱圣歌,这又一项可以直接拍到牧师老爷马屁的机会,对于正积极向组织——不,积极向教会靠拢的新扎牛倌家庭来说,当然是切切不能错过的大好表现机会。

再说了,为了弥补这早就在预料之中的时间损失,来到这片新开垦荒地之前,翻耕途中经过的另外两小片份地时,特意动用了足足三倍的耕牛,老威廉觉得,这怎么也能够将浪费的时间抢回来。

就这样,唱一会,停一会,教一会,忙一会……

当老威廉和儿子们,都基本掌握了第一首《圣歌》的前二个小节时,新开垦荒地里的活儿也忙碌得差不多了。

擦擦额头比平日明显少很多的汗珠,老威廉左右看看,儿子们的脸色都很红润,呼吸也相当平缓,完全没有平时汗流浃背的劳累模样,尤其是小洛斯,此时正好站到了附近大树的凉荫下方,一阵微风吹过,荒地里,小洛斯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极其惬意的微笑。

以前,真是太辛苦孩子们了。

老威廉轻轻地叹息着,顺势抬头看了看天空。

太阳离最高的地方还有很远的距离,老威廉心中大致估算了一下,然后很惊讶地发现,就算之前经过的两小片份地,自己不动用三倍的耕牛抢时间,今日新开辟荒地中的活儿,总体算起来,也并不比以前埋头猛干的时间多花上多久。

这……

这!

这……要是将中间小洛斯停下来教导的时间也去掉……

热门小说推荐
道圣

道圣

气化五行,手枪称雄。人间大炮,世人动容。我不想认真,因为认真的时候往往就是要杀人了。王烁语。...

红楼之尴尬夫妻

红楼之尴尬夫妻

穿到红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红楼里最尴尬的人。好在自己不是一个人,可丈夫比自己更尴尬,这就尴尬了。...

大道纪

大道纪

问何为大?  答再无可比较者,为大。  问何为道?  答无始无终,无形无名,无边无际,无师无上者为道。  问何为宗?  答...

将军好凶猛

将军好凶猛

大越天宣五年,御史中丞王禀以不恭之罪,被贬唐州,途经桐柏山,为政敌枢密使蔡铤所遣刺客追杀。勇猛而痴愚的少年徐怀脑海里意外觉醒一段陌生的后世记忆,鬼使神差惊走刺客,卷入大越王朝末年这出波澜诡谲的刺杀案中...

衰神卡牌

衰神卡牌

时停千年,文明不再,钢筋城市演变成了野兽丛林,面对如山高的怪物,人类能依赖的,只有手上一套来历不明的卡组。...

绯闻前妻:总裁离婚请签字

绯闻前妻:总裁离婚请签字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