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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通有过这样的经历,舅舅的遭遇也放在那儿。如果不把前面的的事情给问个清楚,将来也是一个麻烦。
万一要是触犯了法律,这话可就不好说喽。
“小通,你说的是坏事吧,干过,肯定是干过。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刘波让我做的事情,只能是监视之类的工作。比如说,昨天晚上让我对资料室进行监视。对了,还有监视夏天的一举一动。今天早晨你与夏天的对话,也是我告诉刘波的。”潘亚平坦诚地交代说。
“哦——”吉通用手揉搓了一下鼻子,没有吭声。
“小通,我知道你心中的疑惑。你潘亚平既然已经坠落到了这么一个程度,老婆、孩子又落在人家的手中,刘波怎么会不让我多干一些坏事呐。”
“难道不是吗?”
“刘波曾经当面对我说过,说我是一条养不熟的狗。一旦脱了链子,就会反咬主人一口。”
“哦——”
“因为这样,他只是让我干一些打擦边球的事。就说这监视吧,也没有什么。你就是将他给咬了出来,也伤害不了他的根本。不过,每次做完事之后,他都会给一、两千元的好处费。”
“老潘,他很大方吗?”
“最近可能是风头不对的原因,刘波给的好处费也涨了价。就象今天早晨的事,反正你和夏天大声说的话,都是能公开的事情。我就一点不拉的,都给刘波传了过去。嘿嘿,这小子一下子给了五千。哼,这个傻逼!”潘亚平得意的笑了一声。
吉通摇了一下头,心中暗笑。如果潘亚平知道自己是得了五万,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想法呐。
这样的念头,一闪即过。吉通又说:“老潘,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此时的潘亚平,就怕吉通不说话。听到吉通还有问题要问,连忙催促说,“小通,快问。我保证是有一说一,不说半句假话。”
“那好,我来问你。在这三年之中,你与那个冷培的关系怎么样?”吉通的问题,可不是一般的犀利。
听到这样的问话,潘亚平的表情为之一僵。
潘亚平的反应,都被吉通捕捉到了眼中。他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地在抽烟。
犹豫了一会之后,潘亚平有些惭愧地说,“小通,要说我对冷培的恨,不会比对刘波的恨差多少。刚开始的一年之中,我连正眼也没有看过那女人一次。”
看到对方的表情,吉通心知还有下文。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等待。
“那女人是个烧货,只要刘波不来的时候,总是会想着法子引诱于我。有几次,我是上了她的床。”
“呃。”
“当时,我只是觉得一种解恨。我的想法,就是要草死这个女人,想要发泄,想要报复。到了后来,我发现有些不对。”
“噢——”
“每当我处于这么一种狂放的时候,那个女人反而会变得更疯狂,更开心。我一想,这有些不对哟。到底是我在报复刘波和冷培,还是在报复我的妻子和孩子?从那以后,我就很少回家。”
“嗯。”
“现在见面的时候,那个女人总是指桑骂槐地说我是孬种,说我是软蛋。他以为我是怕刘波知道,才不肯和她上床。呵呵——”
潘亚平端起地上的一次性纸杯,直接就往嘴里倒。
幸好吉通有先见之明,每次斟酒时都只肯加一两左右。
要是满杯的话,接下来的事情也就不要再说,直接让潘亚平睡觉就是喽。
“小通,我知道自己与冷培上床的事情,会让你不耻于我的为人。错了,我确实是错了。我今天要把话说清楚,就不想再掩藏下去了。”潘亚平惭愧地说。
“理解,我能理解。”吉通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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