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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一看想走,马上想追,被我抱着腰拦住,“狐狸精,你别走。”
“宝宝,回家再说吧?”
伊挣开我,“我跟你无话可说,分手吧。”
“别又是分啊,”我抱着伊的肩膀,又被挣开,“我来好不容易才在一起。”
盈盈刚想吵,却有人大喊:“吵什么,在自家小区门口丢不丢人?”
我才意识到是爸,“你们俩,进来再说。”
一进门盈盈就垂泪哭诉,“叔叔啊,你说人家做错什么了?这家伙居然这样对我。”
“臭小子,”被爸一个巴掌拍在脸上,“快说,你怎么对不住人家?”
“爸,”我也不知怎么说好,“这事是我不对,我就是一时情难自禁。”
“你都是工作的人了,”爸爸教训,“媳妇还没娶进门你就学人家出轨了?”
我跟盈盈听着不是滋味,“敢情是结了婚再出轨?”
“去你的,”爸爸骂道,“结了婚更不能出轨。你这家伙立心不良,是不是想气死老子?”
“我错了,我错了,”我求饶,“以后再也不敢了。”
“盈盈,”爸爸一副和事佬的样子,“看在我的份上,能不能这次小惩大诫,我保证下不为例。”
伊看着老一辈都这样的说辞,不好推脱,“我可是给叔叔的面子啊。”
“知道知道。”我谦恭着。
爸又问,“那女生长什么样子?能勾魂?”
盈盈却拿起手机,打开相册,“这个就是,我之前偷拍的。”
爸爸看过那照片后,竟脸色大变,跳起来就喊“你马上跟那个女的,一刀两断,再不能有任何瓜葛。”
“为什么?”我赶紧问。
“问这么多干什么?”爸爸大怒,“你怎么惹上这个女的也不跟家里人说说?”
“我也不敢说啊。”
“住嘴,”爸爸批到,“以后你要是再跟她来往,我就直接找她爹去。”
听得我不敢再造次。
盈盈见爸这般激动,也不像是假的,也开始劝和,“叔叔,别气别气,都怪我。”
“怪你什么啊?”爸嘴上还是不饶人,“都二十来几了,还这么不懂事,勾搭人家学生妹。”
翌日清晨,我走出南苑的大门,准备去上晚班,没想天下起雨,我掏出雨伞时,却见到可儿在对面马路,伊看到我,可能是不想被雨淋,所以多看了两眼就跑着过来,我也准备好接伊。
路口处冲出来一辆面包车,可能太滑止不住刹车,一下子撞到了伊,撞飞了几米,我忙跑着过去,见到可儿已经倒在血泊里,夹杂着雨水,全身浸湿,我顾没上雨伞,一下子就蒙了,抱着伊的身子,喊着:“有没有人啊?快叫救护车。”
我环顾四周,周围的车辆几乎停下,肇事的车辆也没有走,路人看着我,都有一种害怕的感觉。我淋着雨,搂着可儿,“没事的,救护车马上就来。”可是再也听不到她的呼喊。
我当时哭天抢地的,“还愣在干什么,快来帮忙啊?”
路人也许被我吓坏,都纷纷快步逃去。
顺着血的流淌,我看见远处有一个红色的身影,凤冠霞帔的撑着黄油伞,那是云嫔,她慢慢回过头来,面容洁净无瑕、眼神无辜,那样子分明是:可儿。
我看着躺在怀里的可儿,思想者这些天,原来,云嫔就是可儿,可儿就是云嫔,大雨倾盆,我可能是看错了,竟倒在雨中。
梦里,云飞雾散,我遨游天际,以为是到了仙界,却碰到了钟文粹和方杰,他俩戴了六梁冠、身着赤罗朝服、手持象牙笏板,一看到我,便就地下跪,“参见殿下。”
“看到你们,”我一脸黑,“难道是该下地狱了?”
“殿下莫要误会,”二者还是跪地不起,“此刻尚在天虚幻境,超越三界、不在五行,不生不灭、不净不垢、无前无后。”
“天虚幻境?”我才意识到自己戴了五彩玉缝的皮弁冠、着绛纱袍、赤云履,手持玉圭在手,“这是什么阵法?我现在是生是死?”
“是生亦是死,是幻亦是真,生死之间、真幻之内、无影无踪、有无亦有无。”两人像在念咒。
“你们快起来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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