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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冰微微变色道:“我怎么会……”
包子一手扶着桌子道:“我……要向你学习,干了。”
我又气又乐,跟张冰说:“这是典型的喝多了,你别理她。”
张冰抿嘴一笑,也是一干而尽。
包子挑着大拇指道:“好啊——”然后扑通一声掉进椅子里睡过去了。
我要去扶她,只觉腿一软又跌了回去,不禁道:“今天的酒劲够大地啊。”这时忽然就听外面有人用大喇叭瓮声瓮气地说:“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萧先生,我们只求财不要命,希望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我愣了一下,失笑道:“现在的小偷这么嚣张了?”
吴三桂一拍桌子笑骂道:“妈的,主意打到老子头上了!”可是他话虽说得豪爽,我们就见他站了一半颓然坐倒,吴三桂变色道,“不好,着道了!酒菜里被人做了手脚。”
按理说我们这些人久经变故,遇到这样的事情早该有所行动了,现在却无一例外地呆坐在原地,彼此一看脸色,均是苦笑,我这时才明白刚才不是腿软,而是不知什么时候中了人家的麻药了,神智完全清醒,可就是手脚不听使唤。
项羽满脸通红,浑身发抖,好象一肚子窝囊没处发泄,张冰关切地看着他,吴三桂静坐不动,看来是认栽了,刘邦东张西望,似乎还盼着有谁来救,除了睡过去的包子外,李师师和花木兰两个女人倒是很沉着,只有二傻安之若素地用筷子夹了一片火腿放进嘴里,然后又吸了一口酒,我们一起问他:“你没中毒?”随之眼睛大放光彩,如果二傻没有中毒,似乎自保还是可以地。
二傻摇了摇头道:“除了嘴和手,哪都动不了了。”
“那你还吃?”
二傻心无旁骛边喝酒边慢慢道:“反正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我没吃饱呢还。”
这会还是刘邦反应最快,顶灯的开关就在他身旁的墙壁上,他摇摇晃晃地伸手一按,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外面的人就此不敢贸然闯入,操着大喇叭喊:“萧先生,请你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我们轻易不会伤害你们的。”
只听张冰焦灼的声音低低道:“怎么办?”
我说:“报警,让最近地警察来!”
张冰掏手电话看了一眼道:“没信号,外面地人肯定带了屏蔽器。”
李师师道:“用座机,谁离得最近?”
刘邦黯然道:“人家知道带屏蔽器难道不知道铰电话线吗?我看还是用最原始的办法吧。”
我们素知这家伙诡计多端,一起问:“什么办法?”
刘邦道:“喊救命!”
“切——”我们齐鄙视了他一个,知道他这也是在穷开心,因为看对方地准备工作,小区的门卫应该也被搞定了,这会要一喊救命非把还在迟疑中的敌人喊进来不可。
我们在商量办法,对方可不给我们时间,一个脚步声渐渐靠近,用试探的口气道:“萧先生,我可进来了啊,你最好别动。”
这人用不知什么东西捅了半天把门捅开,一进门就按亮了手里的手电,他先在我们每个人脸上晃了晃,又照了一下我们桌上的菜,笑道:“晚饭很丰盛啊,可你们这又是何必呢?”说着一伸手按亮了顶灯,一刹那我们也看清了他的脸,高鼻深目,是一个老外。
我顿时恍然,说道:“又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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