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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无语——刚路上,易浦城说:“兄弟,我怎么称呼你,穆什么?叫你小穆吧。我年纪比你大,可以叫我一声易哥。”
穆弦自然是不愿意叫他哥,就叫他“易”。
我想,等以后他们恢复记忆了,估计自己都会觉得恶寒吧。
又听易浦城笑道:“看来咱俩视力差不多。莫非我也是兽族?搞不好我们以前还认识。”
“有可能。”穆弦淡淡答道。
我继续沉默不语。
进了山洞,却有了意外之喜——洞壁不知道是什么石质,竟然散发出柔和淡光,比外面亮了不少。我们都能看清彼此轮廓。
洞里都是干硬泥土,看起来倒是干净,就是气温略有点冷。穆弦把我放一块平整地上,我刚坐下,就看到易浦城毫不避嫌,相距我们不到一米正对面坐下,我甚至能看清他眼中懒洋洋神色。
他精得很!被他这么盯着,我还怎么跟穆弦偷偷说话?
这时易浦城往地上一趟,说:“我头上有伤,先睡半个晚上。你先守夜,到时候叫我。”
“好。”穆弦我身旁坐下。一路上两人商议任何决定,都是这样速简洁,没有一句废话。
我心头一喜,想易浦城睡着了,就可以跟穆弦说话了。
我先一旁躺下,山洞里彻底安静下来,我贴着冰冷地面,身上也凉飕飕。躺了一会儿就觉得犯困,可我不能睡啊。于是我翻来覆去,时不时看一眼易浦城。那厮虽然躺着,眼睛却瞪得很大,似乎饶有兴致望着我们。
“睡不着?”穆弦低柔嗓音忽然响起,我抬头一看,他靠洞壁上,侧头看着我。
我一看到他清冷神色,就想到他已经不记得我,只觉得委屈难受,低声答道:“以前你都是抱着我睡。”
他静静看着我不说话,那头易浦城嗤笑了一声说:“小姐,旁边还躺着一个血气方刚单身男人。”
我被他说得尴尬极了,可穆弦依然沉默着。我心头一凉,刚想躺下,却见穆弦忽然把原本屈起两条长腿放平,然后低声说:“过来。”
我心里软软一甜,爬起来坐到他大腿上,整个人依偎上去,双手勾住他脖子。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他身体好像有片刻僵硬,连脖子仿佛都梗住了,脸笔直朝着前方,一动不动。
我哪里管了那么多?说不定跟他身体接触越多,他会越想起我。想到这里,我抬起头,脸软软贴着他脖子和下巴不动。
静静抱了一会儿,他皮肤好像越来越热了。忽然,他把头低下来,正对着我脸。他鼻尖挨着我鼻尖,沉黑眼睛近咫尺,呼吸是喷我脸上。
“穆弦……”我忍不住低喃他名字,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搂我腰间手一紧,低头就吻了下来。
热热唇覆上我,似乎略有些迟疑,才探进来,我舌头上舔了舔。我主动与他纠缠,胸口像是有阵阵暖流激荡着。可刚亲了一小会儿,他就退了出去,然后伸手捏住了我下巴,黑眸静静望着我。
“以前……我也是这样亲你?”他嗓音略有些哑。
“不。”我把唇又凑上去,“你亲得重……”
还没说完,嘴唇已经被他重重含住,有力吸吮起来。这个吻感觉跟过去一模一样,我紧紧抱着他,他嘴里含糊低喃:“想起来了吗?”
他没答,吻得重深入,我们气息都喘急了。我也感觉到身下有东西慢慢硬了起来,抵紧了我大腿。这个反应让我……很欣慰。
过了很久,他才结束这个吻,但依然灼灼盯着我,身下硬物依旧□。我靠他肩膀上抬头看着他,手指轻轻挠着他胸口细致肌肉。
忽然他就握住了我不安分手指,哑着嗓子说:“脱险以后,跟我做~爱。我不会记不起来。”
我忍不住笑了,他真是一点没变。刚想说好,就听到易浦城有些戏谑声音:“好办法。出去之后,我也找女人多做几次,说不定就恢复记忆了。”
我早就忘了他还边上,只觉得大窘。穆弦却只微微一笑,拍了拍我臀:“先睡。”然后手停那里不动了——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那是他习惯性表达对某个部位占有欲动作。
我点点头,但不打算真睡。谁知眼角余光一瞄,发觉易浦城居然又坐了起来,对穆弦说:“明天必须想办法找到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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