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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张河澜一直喝到半夜,我们两个才散了。
我喝高了,想跳窗户走,但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爬不上窗台。
张河澜站在地上摇摇晃晃的哈哈大笑起来:“小子,我……我让你留下来,你……你不听。非要走,你能……能……能走得了吗?”
张河澜也喝高了,说话的时候不但断断续续,就连字也咬不清楚。
我不服气地说:“老子连齐峰和刘权都搞定了,还搞不定个窗户!”
我抓住窗框又往上爬,但是明明觉得已经把腿抬到了窗台上,但是我一蹬脚才发现,我的腿根本没有抬到窗户上面。
努力了好几次,我都没有翻上窗台。
张河澜看到我的窘迫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张河澜笑着笑着,突然脑袋一歪,栽倒在地上。
张河澜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摇了摇头说:“哎呀!老了,喝这么点酒就不行了!”
我虽然不知道我喝了多少酒,但是我知道我们两个人至少喝了两瓶。
两瓶五十六度的烧刀子,那可不是开玩笑。
普通人喝七八两就醉了。
我看着张河澜晃晃悠悠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张大哥,你看看你,你还……还说我,我……”
话还没有说完,我一不小心也栽倒了。
我不知道摔在了哪里,只觉得脸上又麻又疼。
张河澜摇摇晃晃的爬到床上对我说:“张楠,我不管你了,我是不行了!我要……要睡觉了!”
说罢,张河澜翻到床上,连衣服也没有脱。
我醉成这样,想回去肯定也不可能了,看来也只能在这里将就一晚了。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床上,爬上去,然后将张河澜往里面推了推,躺在了上面。
刚开始只觉得头疼欲裂,根本睡不着,但是过了一会儿,我在昏昏沉沉中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听到“哗哗”的水声,揉了揉眼睛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河澜已经醒来了,正把洗脸盆放在椅子上洗脸。
张河澜这里既是办公的场所,又是生活的场所,所以这里面的家具就没有家里面的丰富,甚至是有点简陋。
我准备装修的时候,将这间屋子隔成一大一小两个房间,大的给张河澜当卧室,小的给张河澜当卫生间,这样也方便他的生活需求。
“醒了?”张河澜拿起毛巾开始擦脸。
我“嗯”了一声,将我的想法告诉了张河澜。
张河澜笑着说:“这有什么简陋不简陋的!我们那时候去丛林执行任务,身上抹上防蚊虫叮咬的油后,有时候七天七夜都不能洗脸洗澡,身上那种油腻烦躁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不是照样扛过来了吗?现在这么点苦算什么!”
听到张河澜说的轻松,但是我知道,那种感觉绝对不轻松。
每次到了夏天,特别是出一身汗后,如果长时间不洗澡,我绝对能疯了。
张河澜他们可是在丛林,丛林里面绝对比我们这里热多了,接连七天七夜不洗澡,而且身上还涂着油,那种感觉肯定能把人折磨疯了。
我说:“张大哥,你的思想还是老思想!”
有一些老人就特别可爱,他们在以前国家困难的时候,吃不上喝不上,就养成了非常苛刻的生活习惯,有的饭菜即便酸了发霉了,他们也让你吃。
你如果不吃,他就会给你讲很多道理,特别是他们从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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