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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厉函终于结束对她的折磨。
舒恬再也忍不住的干呕起来,眼泪夺眶而出,布满了她苍白无助的小脸,瘫软在床上,身体轻微颤抖起来,一张脸煞白的毫无血色,可脸颊却升起两片绯色,衬托之下更显瑰丽。
她的嘴唇几乎麻木,两边脸颊都是酸胀的,可见他刚才是真的没留一点怜惜。
厉函看着倒在床上的女人,粉红的唇瓣变得红肿,发丝凌乱,纯真无助的表情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看不到的性感。
他勾着她的下巴,撩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强势且专治,“舒恬,既然跟了我就少惦记着别的男人,你前夫也好,别人也罢,我都不允许。”
他的东西,只能是专属于他的。
舒恬说不出话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仍然心有余悸,如果说之前对厉函是忌惮,现在她甚至有些惧怕。
她只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厉函面前,她绝对不能提起,想起,回忆起任何一个男人。
刚才,就是他对她的惩罚,完全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丝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舒恬缓缓闭上眼睛,零散片段闪过心头,实在是太屈辱了。
厉函见她仿佛失去了感知一样,好看的眉头拧起,大掌捏住她的双颊,“说话!”
舒恬嗓音沙哑的妥协,“我知道了。”
……
这一夜,舒恬完全背对着身边的男人,开始她不敢睡,生怕他又会控制不住的扑过来,经历过几次不愉快,她对这档子事有点心理阴影了。
不过到了后半夜,她头有些疼,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厉函生物钟一向很准,到了六点半就准时醒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舒恬被子底下纤弱的背影。
男人愣了下,似乎在回忆为什么会有个女人在自己床上,不过很快他便记起来。
还没醒?
他有晨练的习惯,便也想折腾着舒恬一起,伸手推了推身侧的小女人,“起床。”
见她没反应,厉函又加大力气推了她两下,“舒恬,起来晨练。”
后者依然在睡,呼吸很沉。
厉函将要落下的手顿住,而后转了个方向朝她的额头探去,一摸不要紧,直接被她额头烫的掌心一缩。
这个温度,至少也有三十九度了。
厉函皱眉,立刻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入目的就是女人烧红的小脸。
“该死的!”暗骂一声,他下床将医药箱拿过来,从里面找出退烧贴贴在她的额头上,又冲了退烧药拿过来,没好气的放在床头,喊她,“起来把药吃了。”
舒恬睡得很死,被打扰的心烦,鼻音很重,声音也囔囔的,“走开……”
“喝了药我就走。”厉函耐着性子劝。
“不想喝。”
赵桐芸没想到,死亡不是终结,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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