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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城投大厦破例没先去看望审计组——实在太痒急不可耐接受治疗,大步来到休息楼层穆安妮房间,抬手敲门,门虚掩着一敲便开。
“安妮在吗?”白钰问。
“请进。”
却是浦滢滢的声音,白钰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倒退半步看房间号,眼前一亮,浦滢滢居然穿着护士服迎了上来。
“啊!”
白钰吓了一跳,“莫非要动手术,主刀是安妮?中医不是外敷内服么?”
浦滢滢盈盈一笑,上前反锁好门,两手摊开道:
“您瞧,安妮不在这儿,我也没有手术刀,您尽管放心接受治疗。”
“你是金融高管,什么时候也会中医了?跟安妮学的?”白钰并不相信,取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别打,安妮委托我帮您治疗,”她笑得更甜,“因为治疗有点麻烦,她做不了。”
白钰更奇怪:“什么治疗她做不了你反而能做?安妮可是中医世家出身!”
“您坐下听我解释,”浦滢滢把他拉到床边,“我讲解全过程,如果中间有您惊讶之处请稍安勿躁,听我说完好不好?”
瞟了眼电视柜上两盆热气腾腾的药水,还有两条湿毛巾,白钰突然生起不祥的预感,道:“你说。”
浦滢滢道:“穆爷爷有治疗痒痒虫的方子,他管它叫做黄花虫,是山里一种生长期很短花期只有三五天的小黄花花蕊里生出的虫子。治疗的主料是山里人熏蒸内衣裤的药草,但仅仅那个药效提炼不出来,穆爷爷另加了七八种辅料。方子的好处是疗程短见效快,短则两天顶多三天肯定痊愈;缺点是药力太猛,容易有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白钰听得又是惊喜又是担心,奇痒无比的感觉是一天都捱不下去,巴不得快点好;可副作用那玩意儿哪经得起副作用啊!
“左边那盆是专门治疗的,”浦滢滢信手一指,“拿毛巾浸湿后涂遍患处,然后会有非常强烈的灼烧感同时患处会有轻微泛白”
“啊?!”
“穆爷爷说感觉到强烈的灼烧感并患处泛白才说明药力到了,反之浓度不够就要加量,浓度过量呢要加水稀释,因为每个人那个部位对草药的反应度和敏感度不一样好理解吧?”
说到这里浦滢滢揶喻地眨眨眼。
白钰哭笑不得:“理解,理解,我看你不象护士倒象生理课老师。”
浦滢滢续道:“药力过量会烧伤患处表皮,非但没法调节浓度相反影响治疗,而且也很疼的,所以呢湿毛巾涂抹后需要密切观察泛白的程度,如果隐隐出现淡紫色说明过量了,要立即拿另一条湿毛巾里的草药来中和药力,等到稀释浓度后再试,如此两三次也就差不多,以后就好办了。”
“这么麻烦啊!”
白钰脑中转了一遍,摇头道,“我既要忍着灼烧感,又得目不转睛盯着有没有淡紫色,然后飞快地拿另一条湿毛巾,再稀释药水,我觉得容易出岔子,万一拿错湿毛巾岂不糟了大糕”
说到这里他似悟出什么,呆呆看着对方。
浦滢滢莞尔一笑:“所以需要我为您服务,白市长,这身护士装是不是让您有亲切感?”
“不不不”
白钰身子直往后缩,“你不可以,你不可以我到穆爷爷那边治疗,不必麻烦,真的不可以!”
“穆家很有钱,穆爷爷早就不坐诊也不开方子,除非街坊邻居、老朋友上门求助才出手,”浦滢滢狡黠笑道,“就算碍于您的身份,穆爷爷老眼昏花也看不清您那儿颜色变化,还得让安妮协助。安妮害羞抹不开脸,才请我帮忙不过不勉强,真的不勉强,如果您忍着住瘙痒不用这方子也行,吃十天消炎药马马虎虎能止住吧。”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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