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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步步逼近,我则是咬了咬唇,紧绷的身子在看到花坛尽头的某片衣角之时缓缓的松懈了下来,唇边扬起一抹无人看到的弧度。
我借着某个侍卫伸手过来之时,主动撞了上去,侍卫被我的动作吓得一愣,慌忙想要退开,却是已经来不及。
本能的往我这边推来,从侧面上看倒像是故意将我推倒了一般。
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面倾倒,伴随着一阵抽气声,我握紧了双手,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不意外的落进了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之中。
“可有受伤?”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那双深邃的眼中倒映着自己,染着明显的担忧。
心……怦然一动,忙低下头,佯装惊魂未定的摇了摇头。
“参见皇上。”叩拜叫喊声此起彼伏,拓跋宏揽着我冷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低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皇上,刚才皇后娘娘想让娘娘行礼,娘娘不愿,她便让侍卫对娘娘动手。”身后的小丫头率直得可爱,竟然懂得断章取义。
我低头掩饰唇角的笑意,权当默认。
“皇上,臣妾只是……”皇后慌忙想要辩解,却被暴怒的拓跋宏打断。
“动手的侍卫出去各领一百杖责,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德行有亏,勒令禁足一月,淑妃身为后宫妃子,不知阻拦,禁足半月。”拓跋宏冷厉得声音令所有人都为之一震,不敢再作争辩,低下了头认下了罪责。
淑妃还想辩解,却被皇后拉住,对着她摇了摇头,淑妃不甘的跪倒在地。
那双怨毒的目光久久的萦绕在我的心头,让我唇边不可遏制的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拓跋宏看着那些人尽皆退去,才低头怜惜的望着身边的我问道:“真的没受伤?”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从他的怀中挣了出来。在他的注视下,走到一旁的花圃有意无意的抚弄着那小小的花骨朵,巧妙地引开了话题:“皇上很喜欢荼蘼花?”
“为何这般问?”拓跋宏的声音竟是有几分不稳。
“不只是御花园,宫中不少地方都种着荼蘼,我以为……”我猛地想到了什么,慌忙跪下,“臣妾只是一时好奇,并没有揣测帝心的意思。”
拓跋宏愣了愣,忙将我从地上扶起:“地上凉,别跪着,朕并没有怪你的意思。”
拓跋宏顿了顿,略带着怀念的抚摸上了那稚嫩的花瓣:“荼蘼花并非朕心头之爱,而是一个故人所爱,故人不在,留着这些花也好做个念想。”
“故人?”我心中一动,脸上却是带了几分好奇。
“故人,一个朕视若亲妹的女子。”拓跋宏低声回道。
我站在拓跋宏的身后,右手紧紧地捏着刚才摘下的一朵荼蘼花朵,生生将它掐出了一道道黑痕,只是视若,而并非亲妹,拓跋宏你果真还如当年那般道貌岸然,那就别怪我了。
晚风吹过,一片片的飞雪飞扬,而御花园站立的两人各怀心事。
我从来没想过这个孩子会来的这般突然,入冬的第三个月,也是自己入宫的第三个月,这个孩子毫无征兆的闯进了我的生命。
“太医,当真?”拓跋宏一脸惊诧的盯着诊治的太医。
太医跪拜于地,坚定的说道:“贵妃娘娘已有两个月的身孕,故而最近才会出现反胃,晕眩等症状。”
“爱妃,你听到了吗?你的肚子里面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拓跋宏闻言,不曾顾忌满室的太医仆从,上前握住我的手,激动得溢于言表。
“爱妃,你不开心?”拓跋宏看出了我的怔然,低声问道。
“呃……怎么会?我只是觉得有些突然。”我低下头拧着自己身前的衣带,头上的银饰垂了下来,映着我苍白的脸。
“朕明白,你们赶紧下去给娘娘准备安胎之物,娘娘若有差池,朕便摘了你们的脑袋。”拓跋宏对着跪了一地的仆从喊道,话语中满是帝王的威严。
待那些人全部退下,拓跋宏才揽上了我的腰,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之上,大手抚上了我还未明显的肚腩,低声呢喃:“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的幸福,颜儿,这都是你的功劳。”
他的低语中带着明显的喜悦,我却暗暗垂下眼眸,双手紧揪着身前的衣带,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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