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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逗猫棒。”沈意宁甩了甩,像她示意如何使用。线上吊着的羽毛微微颤抖,上面挂着的铃铛叮铃作响。
“猫咪喜欢会动的东西,只是——”沈意宁无奈地耸了耸肩,“我家的猫总不会无事可做,压根不需要这个来找乐子。”
所以这玩意儿只能放着积灰了。
正好收拾到了猫咪用品的地方,娜塔莎看着沈意宁拿出一件又一件的东西,从养猫的角度来说,这些东西确实可以把猫照顾得很好了。
但问题在于她知道这些猫其实是人。
等他们恢复成人以后,回忆起自己在沈意宁手下洗澡掏耳朵,甚至吃了很久的猫粮,真的不会恼羞成怒杀了她吗?
娜塔莎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沈意宁,她以后的安危会很成问题的吧?不过她心里也有一些对于洛基和托尼被像猫一样对待的画面,隐隐有一丝期待。
芝麻糊他们对于这次搬家是十分不满意的。
其他都是次要的,但是有一个人和他们同居这件事非常非常地糟糕,不说他们的夜间活动会被打扰,这个人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单纯的租客。
他们不由猜测,难不成是因为之前的监控摄像头都被他们拆了,所以那些直接改了方法,用真人来监视?
粘豆包很认真地反思,他们不应该把事情做得那么绝对,否则对方也不会改了办法。
吸取之前教训,这次虽然要防备这个监视的女人,但是也不能完全封死了这条路,否则很难说他们下一次会采取什么办法来从沈意宁处获得他们想要的信息。
————
沈意宁收拾完东西没事情可做,坐在沙发上跟枣泥卷玩游戏。
她用手指对着枣泥卷戳啊戳,枣泥卷配合着做出夸张的动作,仿佛沈意宁那点小力气的调戏,真的对他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似的,甚至还会装死,头一歪舌头伸出来,连胸口都没了起伏。
沈意宁觉得有趣极了,还找粘豆包、芝麻糊、托尼以及洛基全部都试过,可惜他们不愿意跟她这么玩,还用非常嫌弃的眼神看她。
他们要么是不乐意玩这种智障游戏,要么是觉得玩这种游戏会让自己显得很蠢。
他们一个个拉不下脸,便只停留在看热闹的观众席,就只剩下了枣泥卷一个陪玩。
他虽然也不喜欢,但是他可以忍,早晚有一天他会连本带利都讨回来的……
枣泥卷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心中冒出的强烈的恶意,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
“真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心机的猫。”沈意宁玩笑似的叹气,她现在已经不怎么介意枣泥卷当初的行为了,但是还是对他擅长演戏的本领记忆犹新。
“但还是好讨人喜欢。”她亲昵地和枣泥卷脸贴脸,又亲了他耳朵一口,抱着他慢慢地按摩。
枣泥卷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脑子里刚才徘徊的报复的念头全都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她用手指摩挲着他嘴巴上的一小块黑斑,这是他永远看上去一副惊讶的表情的原因。
枣泥卷觉得痒痒的,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还舔到了沈意宁的手指。
他这样沈意宁也痒,坏心眼地在枣泥卷身上蹭了蹭。
突然眼角闪过一阵强光,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娜塔莎挥了挥相机,“给你们照了一张全家福,不介意吧?”
“当然不会了。”沈意宁只是被晃到有些惊讶而已,“可以给我看看吗?”
娜塔莎把照片调出来,递到她面前。
“枣泥卷和托尼很上镜啊。”沈意宁点评道,“不过芝麻糊是发现了相机故意躲开吗?都没有拍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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