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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才不过一晚,祝星言就被折磨成这样。
“疼……唔……好疼……”
青涩的ga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有用的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疼。
他只能夹紧双腿,毫无尊严地用力磨蹭,指尖在浴缸边沿掐得紫红,花洒的水声中满是他难堪的哼叫。
礼服像遮羞布一般贴在过敏刺痛的皮肤上,明明周身冷到彻骨,可身体里却依旧滚烫。
他疼到崩溃了,不可言说的地方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噬咬,又一波发情热如狂风侵袭过身体,祝星言哭叫着一头撞在浴缸上。
“哥……妈妈……救救我……”
殷红的血丝滑进水里,痛苦的ga终于陷入昏迷。
“叮铃铃——”
意识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唤醒,祝星言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目就是水雾弥散的浴室,源源不断的冷水从他头顶冲刷而下。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能感觉到噬咬的痛感稍微消散,可整个人都变得滚烫异常,头重脚轻。
大抵是发烧了。
怕妈妈等太久会起疑,祝星言顾不上其他,连忙起身想要去够柜子上的手机,可双腿一软他整个人直接朝外扑去,两条小腿狠狠撞在了浴缸沿上!
“唔——”
膝盖着地,疼得他失声痛叫,一瞬间从小腿和膝盖传来的猛烈痛感让他以为双腿都要断了。
他咬着下唇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拖着身体拿下手机,靠在柜子上接通了电话。
“星言!你怎么了?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又发病了?我和哥哥现在过去好不好?”秦婉急得像是要哭了,脑袋里幻想了无数个儿子发病晕倒的场景。
祝星言抬手用力按着膝盖,身上又冷又热又疼,他笑得很难看,嗓音也哑:“没事的妈,我刚才……在和季医生说话,没听到。”
秦婉稍微放下心,“你哥哥说你刚才电话挂得太急,我不太放心。”说完又打趣他:“还叫季医生呀,结婚了要叫得亲密一点啊。”
祝星言挤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嗯”,说知道了。
“哎,声音怎么这么哑?”秦婉问完才突然意识到什么,瞬间语塞,“你们刚才……哎呀瞧我问的,我、我这个电话是不是打的不是时候啊?”
刚刚八点,远不到睡觉的时间,秦婉以为他们多少要聊聊天再休息,所以才会不合时宜地打这两个电话。
祝星言知道妈妈误以为他在和季临川亲昵,像所有新婚爱侣那样,一时间只觉得讽刺至极,心头苦涩。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季医……临川,刚才在帮我做信息素疏导。”
旁边祝时序听到,立刻上心了:“怎么样小崽儿,他的信息素对你有帮助吗?是不是比用药舒服一点?”
祝星言光是听到哥哥的声音就要崩溃了,藏在心口的委屈在亲人面前成百上千倍地放大。
他眨着空洞的双眼望着地面,抬手摸了摸滚烫的腺体,看着自己满身的狼狈和双腿的淤青,只想不管不顾地告诉他们实情。
告诉他们季家并不欢迎自己,告诉他们自己发情了,告诉他们抑制剂失去了效用,告诉他们自己昏在了浴缸里,醒过来还磕了腿,现在在发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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