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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僵在原处,身体好似跟着一起石化了。
倒是重喜见赵瞿睁开眼,欢天喜地唤了声:“陛下,您醒啦!”
谢昭昭此时与赵瞿离得很近,天色太黑,亭外又下着雨,她为了看清楚他眉心那一点红痕到底是何物,特意伏下了身,将眼睛凑近了他的脸。
赵瞿一睁眼,便正对上她的双瞳,他齿间轻飘飘吐出的几个字,混着淡淡温热的呼吸,那气息危险又清冽,吹拂在她脸上微微作痒。
“陛,陛,陛下……”
谢昭昭神色尴尬,下意识垂下头往后撤去,按在他眉心的手指还未来得及收回,已是被他伸手捉住。
这下她两只手都被桎梏住,她身子像是被悬丝拉扯住,堪堪维持着平衡。
赵瞿哼了声:“重喜教你这么说话的?”
他抬眼一瞥重喜,脸上仿佛写了一个大大的“滚”
字,重喜立刻埋下头,想起自己昨夜险些被捏掉的耳垂,逃似的往曲水亭外的长廊走去。
等重喜走远了,赵瞿缓缓坐起身,冷笑一声:“哑巴了?”
听到这话,谢昭昭直觉不妙,她要是再愣神下去,他恐怕要将她舌头割了,让她变成真哑巴。
可她实在不知道回应什么,憋了半晌憋出几个字:“陛下恕罪……”
“没看清楚吧?”
赵瞿语气随意,握着她双手的掌心往回一拉,她不设防,径直撞进了他怀里,“这样能看清楚了吗?”
他松了一只手,绕过她肩后轻轻圈住,修长明晰的指节慢条斯理搭在了她颈上,指腹寸寸向上摩挲,滑过她耳后敏感的肌肤,惊得她四肢微微僵住。
赵瞿指尖轻抬,挑逗般穿过她鬓后黑瀑似的青丝,倏而俯身,似笑非笑地贴近了她的脸。
他们本就离得不远,此刻几乎要脸贴脸,额贴额,他垂下眼睫,掩住向来矜贵傲慢的神色:“怎么不看朕?”
见她动也不敢动,赵瞿笑道:“朕赦你无罪。”
谢昭昭此时心跳极快,咚咚咚仿佛要跳出胸腔。
一方面是因为做坏事被当场抓包,另一方面是他们实在靠得太近。
她半边身子都埋在他怀里,后颈又被他按住,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看向他。
谢昭昭抿紧了唇,努力控制着呼吸轻轻吸吐,却难免将他的气息吞咽进腹中。
脑子好似空白了一瞬,忽而记起系统好感度的事情,她睫毛颤了颤,逼着自己放松下来。
赵瞿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原本怀里像是揣了块硬梆梆的石头,如今慢慢松软下来。
她听话地抬起双瞳,正撞上他漆黑的眸光。
他们两人这样的姿势很是暧昧,可赵瞿眼底没有一丝欲念,见他如此,谢昭昭也冷静下来。
她视线上移,目光落在赵瞿眉心的红痕上,如今离得近了才看出来那所谓的朱砂,其实是微微凹进去的一点血痕。
赵瞿淡淡道:“这是绣花梅。”
谢昭昭听到这几个字,愣了一愣。
“绣花梅”
听起来风花雪月,实则是土人发明的一种酷刑,以小臂长的铁锥子沾上煮沸融化的朱砂,抵在人额上,用锤子慢慢往下砸,直至将朱砂砸进皮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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