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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树木潇潇作响,鸟儿似有预感的逃离,耿耀耳朵微动,松了口气,终于来了。
一直盯着他耳朵的彦遥不解:“耿哥哥,怎么了?”
下一瞬,尖利的口哨声响彻四周,一群劫匪挥着马鞭从道路两侧涌来,如暗夜瓢泼急雨般,将马车团团围住。
一瘦猴模样的劫匪喊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不等车内人反应,就有另一劫匪掀了帘子。
望见彦遥长相,劫匪瞪大了眼,忙喊:“老大,这彦家哥儿确实绝艳,我看别要什么银钱了,直接抢回去做压寨夫郎好了。”
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这哥儿不是个安分的,现在车上就有一个男人。”
骑马绕行的劫匪哈哈大笑,彦遥脸色苍白,回头去看秋雨。
秋雨知道他想问什么,忙摇头否认。
她已经和表哥说了,表哥定不会再来,外面劫匪的笑声陌生吓人,也不是表哥镖局的那些人。
彦遥指尖轻颤,压下恐惧思索对策。
宁安县历来太平,他不是冒险之人,出来进去皆是走大道,今日青天白日的,故而今日只带了赶车的阿贵,再有就是秋雨。
他们一行四人,三人无用,只有杀猪郎瞧着唬人些。
在耿耀心中,彦遥是影帝级的演员。
一秒落泪,脸颊绯红或泛白,这功力耿耀早见识过,故而此刻见他慌乱也坐着看戏。
“耿哥哥,阿遥怕。”
周遭无可用之人,只有耿耀让彦遥心里踏实些,故而往他那处挪了挪,用发颤的指尖握住耿耀小臂。
明知是假的,耿耀依旧升起厚重的负罪感。
在退婚和娶哥儿之间徘徊着,狠心的推开彦遥的手。
“彦少爷,他们这么多人,个个手拿利刃,我也怕,不若……”
耿耀转身,发挥尴尬的演技做怂货。
“各位大哥好汉,我就一穷鬼,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
被瘦猴叫大哥的人扛着刀,驱马上前,瞅了眼耿耀:“走走走,你这穿的还不如我这个山匪。”
观耿耀体魄不俗,又道:“平民百姓有甚当头,不如随我去青龙山。”
耿耀忙道:“不敢不敢,我胆子小,如此洒脱的事做不来。”
说着就想跳下车,猛不防手腕被人攥住。
耿耀回头,是彦遥发白到颤抖的唇齿。
彦遥不怕死,可他怕进土匪窝,怕…生不如死。
他想说莫要丢下他。
可劫匪人数众多,各各手拿刀剑,耿耀就算肯帮忙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凭白丢了命。
坚硬的手臂如救命之源,彦遥望见的,是耿耀眼中的退避三舍。
彦遥露出一抹苦笑,闭上眼遮住那抹绝望,两行成串的泪珠滑落,虽不想,却还是松开了耿耀。
犹如明月被人打碎,耿耀心脏发颤,想把人抱出来护着,胳膊抬起又落下,仅剩的理智告诉他,走了是退婚,留下是和他成婚。
自己又不是个弯的,成婚后硬不硬的起来都得另说,余生就是两个人说不尽的苦楚,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彦遥。
劫匪扛刀骑在马上,马鼻喷洒着粗气,那劫匪老大有些不耐,耿耀回头最后看了眼彦遥,跳下马车朝一侧跑去,不过片刻就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来的劫匪皆是一脸穷凶极恶之人,车门已被人踹开,一劫匪用刀挑开了那帘子,只不过全都哈哈大笑着,暂未有其他动作。
毕竟,彦遥容貌实在是好,此刻面白如纸,明明快哭了却还强自镇定的模样,让他们很有成就感。
马车内,秋雨抓着彦遥,泪水在眼眶打转,声音发颤道:“少爷。”
彦遥拍了拍她的手背,知道今日在劫难逃,稳住心神道:“我是彦家少爷,家中银钱不少,你们放我离去,我定派人送来银钱赠与诸位,或是你们跟着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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