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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防将少年的脸颊从被子里托了出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温声道:“不要埋在被子里呀,万一窒息了可怎么办啊?”
于是,安倚歌便能够更加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声音了。
李义听见了那些软的不像话,带着颤音的声音,却是没听见陛下唤他,便又回去小憩。
他再次坚定了既然陛下喜欢,他要好好护着安倚歌的想法。
夜还很长,月亮渐渐西移,时间随着蜡烛的燃烧一点点流逝,
安倚歌演示了一个姿势又演示了一个姿势,他渐渐也疲惫了,但陛下还没有歇息的意思,他抬眼看了一眼陛下,只见陛下还是神采奕奕的样子。
这精神这么好的吗?
不过也是。
安倚歌深吸了口气,也是,毕竟累得是他——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睡着前想的最后一个问题是,陛下会把睡着的他叫醒吗?
应该、大概不会吧。
谢云防也的确没有叫醒他,这时候,他的清醒和冷静也已经恢复了过来。
他揉了揉眉心,头痛的后遗症仍在,但谢云防已经足以自控了。
这一个晚上,实在是太失控了。
谢云防深吸了口气,他叫了热水,为安倚歌擦拭了身体,便将他抱回了床上。
安倚歌缩在床榻上,将被子裹得很严实,他的面色苍白,眼底是淡淡的青色,但这并不会为他的容貌减分,只会觉得这是一个病弱西子胜三分的病美人。
他睡得不算安稳,但许是太累了,被他这么折腾,也没有醒过来。
谢云防有些心疼,又有些后怕,他看着那一摞书籍,想起了安倚歌做出的一个一个姿势。
暗骂了一句自己——简直是个流氓,把安安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他知道自己本性恶劣,但一向严实的很好,至少他觉得自己还是足够温柔的,竟然一下子便给暴露出来了。
谢云防幽幽叹了口气。
只是他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谢云防知晓这份头痛和原主的这具身体脱不了干系,但是那些画面,那些声音,又是哪里来得呢?
他仔细回忆着那些画面和声音,但那些畸变混乱的画面,那些嘈杂无序的声音,谢云防实在不清楚那是什么。
是他的记忆吗?
谢云防坐在床前,看着他的少年,推测着那些记忆的来源,尽管那些记忆的来源——并不美妙。
从上个世界超出寻常的精神力开始,他就怀疑自己真实的身份是不是人了。
现在更加怀疑了。
但不是人又会是什么?
妖魔鬼怪,还是漫天神佛?他隐隐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如果他真的是前者的话,他又是和他的爱人怎么相识、相爱的呢?
那他的爱人会和他一样吗?
谢云防思考片刻,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应当不是,谢云防也没有任何依据,只是他的直觉而已,那……他的爱人不会惧怕他吧?
这个问题几乎不是一个问题,但还是奇妙地出现在了谢云防的心里。
谢云防的思绪飞得很远,他的视线落在安倚歌的身上,少年紧紧是睡着,便能够感到他绝色的美貌了。
他知道,安倚歌的才学也同样惊艳。
他已经把高岭之花拐回家了,他们会相知相许相爱,他的爱人又怎么会惧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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