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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防收敛住自己的笑,又换做了那幅温柔的样子,他其实也不懂这“衣服”是怎么穿的,但他解起来还是比艾慕尔本身方便很多的。
两个人凑得很近,谢云防的指尖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略过那些敏感的地带,
谢云防的呼出的热气落在艾慕尔的耳畔:“是这里吗?还是从这里出去?”
“是在是太难解了。”
像是在和他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只是让艾慕尔心里痒痒的。
艾慕尔被挑拨着,抬眼却发现雄主依旧是那个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他解得不是衣服,而是什么数学题。
不知过去了多久。
这件“衣服”终于被解开了。
艾慕尔松了口气,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他不应该穿这身衣服的。
“先不着急穿别的衣服。”
“啊?”艾慕尔一怔,但难得的没有多想,“雄主想……”
“我给你上药。”
“好……”
这药膏是修复骨翼的,骨翼是雌虫脊背和翅翼连接的地方,最为脆弱柔软,艾慕尔伤的最重的就是这里,谢云防涂药,自然也是涂的这里。
药膏落在了肩胛骨处,冰凉凉的,有些刺骨,艾慕尔咬牙忍着——这并不疼,更算不上惩罚,但分为难熬,那双温柔的手无声地挑逗着他,又不明说,只是一点点试探,再试探,似乎是非要摸出他的底线不可。
“疼吗?”
“不疼。”
谢云防轻笑了笑,随后是更加肆无忌惮的挑逗。
“雄主……”艾慕尔轻轻喘着,他整个人埋在床里,脑袋似乎是钻进了被子了。
“怎么了?”谢云防俯身擦过艾慕尔的耳尖,温声问道。
“雄主,饶了我吧,受不了了。”
谢云防温和地笑了笑,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他的满意:“好,我也涂完药了,还觉得我是暴虐的雄主吗?”
“不敢了。”
“不敢了?”谢云防的重音落在了敢字上,指尖微微用力。
艾慕尔闷哼了一下:“雄主不是,雄主一点也不暴虐。”
谢云防再次笑了笑,终于是暂时治住了,他的艾慕尔啊,可不要再乱想了——
“我为你做精神疏导吧。”
艾慕尔闻言,却是怔住了,雄主说要为他做精神疏导——
诚然,雌虫不得已选择做雌奴的,为的就是信息素和精神疏导,但是能够如雌虫所愿的却不多。
他们费劲心里的讨好雄主,摇尾乞怜,为得就是这两样东西,前者还有可能会伴随着痛苦得到,而精神疏导却是可遇不可求的。
艾慕尔知道自己的精神图景很糟糕,但是他没有别的办法,而且他的精神力是s级,能为他做精神疏导的雄虫并不多见,他早已不抱希望了。
“您真的要给我做精神疏导吗?”
“当然。”
“可是……”
“没有可是,总要让我试试吧?”
谢云防的话,堵住了艾慕尔,他忽然想起来那日在雌奴交易所,那道异常强悍的精神力。
不由得一愣,难道是他?如果真的是他的话,倒是能解释清楚,他为什么能找到自己了。
谢云防缓缓地释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有了上次尝试的经验,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精神力凝结在一起,虽然减少了覆盖面,但凝聚的精神力更有力量,几乎可以化作触手一般。
小心地试探着,生怕弄疼了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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