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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红酒实在烈,经过一晚上稀释,林其北的精神状态依旧稀里糊涂,相比“真醉了yg不起来”的科学理论,现在的他属于半硬不软的状态。看?书′君?无¨错?内_容¢
一日之计在于晨,每个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林其北以为自己扒拉的是等人高的抱枕,但这抱枕填充的不是棉花,好美妙的触感。他摸到了性感肌肉下的骨骼,随呼吸起伏,于是掌心慢慢朝下游离,指尖触感骤然升高。
林其北倏地睁开眼睛。
他看见段铖平静的脸,眼底却似乎蒙了一层能见度好低的雾,暂时掩盖了随时将要迸发的火。
“段老师?”林其北懵逼:“我怎么又梦到你了。”
高山岭上的花不苟言笑,开口石破惊天:“摸哪里?”
林其北低眼一看:“……”
“不是做梦啊。”他说。
段铖闭眼叹息,后背毛孔全部炸开,正舒服呢,林其北的手却停了。
段铖不太满意:“继续弄。”
“继续不了一点,”林其北推他,没推开,一口气上不来,脑子缺氧,问:“这哪儿?”
段铖说我家。1-8?6,t¢x,t′c?¨
林其北肚子也好涨,他想上厕所:“我怎么又上你家了?”
“那你倒是把你家地址告诉我,”段铖眼睛睁开一条缝,问他:“北北,你真不记得了?”
林其北回忆片刻——昨晚段铖好像要坦白什么,自己没听,嚷着想睡。段铖问上哪儿睡觉啊,林其北说回家,最后断片了。
睁开眼就在这里。
“记得,”林其北抬脚踹段铖:“你松开,我上厕所!”
“你确定是上厕所?”
“胀!”
“硬,”段铖笑:“杵着我呢。”
林其北的脸轰地红透了。
“段铖你现在清醒吗?”
段铖轻而易举脱了林其北的裤子,反问他:“那你呢?”
林其北不想醒。
段铖手指好长,手活太好了,只摩挲两下就把林其北弄的好舒服。
那两根并在一起,大小区分显而易见,颜色差别也好明显。林其北那儿真的挺粉的,显嫩,段铖忍不住夸,可夸来夸去还是那一句——
“真可爱。微?趣_小+税~?无错?内+容?”
林其北光顾着哼唧喘气,都没嘴骂他了。他后背微微拱起,激得不行,于是哼唧声转成了呜咽,似乎要哭,可黏黏糊糊的尾调浸在水里,又是快乐的。林其北叫段铖的名字,脖颈扬起,把喉结送到段铖嘴边。
这次跟上回药力作用下的癫狂不同,他们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而浅浅转换一下概念,撸(饶我狗命)个管而已,正常朋友也这么干。
不是!林其北被自己劈叉的思想震惊——哪个正常朋友会这么干啊?
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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