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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的那场无疾而终的对谈后,汤珈树又过了几天才再次见到季与淮。
是在针对那场升级事故的复盘会上,人前,他俩维持着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季与淮坐主位,听汇报时看向下属的目光一视同仁。
复盘会的主讲是许辰,PPT也是他写的,话术还和之前一样,首先承认自己身为组长存在监管疏忽,但问题根源归咎于项目组成员对升级内容确认得不够清晰,最后保证吸取本次教训,在后续工作中规避此类错误,而他口中的那个项目组成员,指的自然是汤珈树。
看似严丝合缝滴水不漏的反省和总结,实际上把自己择得干净,其他项目组成员都不是傻子,但大抵对这种事司空见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除了袁敏皱起眉一脸不太能接受这套说辞的神情外,包括成兆荣在内,一直到许辰汇报完毕,都无人置喙。
季与淮全程没什么表情地听着,期间还拿手机回了几条信息,好像很忙的样子,等许辰说完杵在那儿等了好一会儿,整间会议室鸦雀无声,他才缓缓抬眸,手机倒扣在桌面,不疾不徐道:“讲完了是吧,其他人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我有。”会议桌一侧第二个位置,汤珈树突然开口道。
这话一出,气氛陡然变了,像一潭死水被搅动,几个明显已经开始走神的同事瞬间精神抖擞了起来,纷纷坐直身体彼此间交换着激动眼神,各个脸上都写着:来了来了,正副组长这是要当面开撕了。
季与淮眉峰不动声色地一挑,换了个坐姿,斜倚着座椅扶手,神色淡然地看向汤珈树。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一触即分,汤珈树垂下眼帘将自己电脑屏幕投影到前方,面无异色道:“我这里有一份往来邮件记录,是前两天欣怡姐转给我的,大家看一下,上面提到,早在半个月前,欣怡姐已经就此次升级内容涉及到的接口改动做过批注和提醒,这份邮件是发给许组长的,他也回复了,所以理论上讲,应该不存在因为漏看邮件内容而导致的疏忽,那我就很好奇啊,”他直直看向前方已然变色的许辰,声音一反常态地拖着尾调,似笑非笑道:“许组长,你是故意知情不告的吗,还是真的忘了?”
这俩说法无论哪个都站不住脚,许辰自己大概也没想到,他原本就是想打个信息差,但汤珈树居然真的会去找已经在产假中的陈欣怡求证。
在座这些人脸上的表情个个精彩,都是被各种职场潜守则浸淫多年的社畜,习惯了人前笑嘻嘻背后妈卖批,这种当面拼刺刀的场面,实属罕见,有几个迫不及待的,已经低头拿出手机在各种私人小群里跟其他同事广而告之了。
成兆荣也被汤珈树如此尖锐的态度镇住了,咳了一声,道:“那个……”旋即卡壳,因为的确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打圆场,一时间尬在那里。
汤珈树对大家的反应置若罔闻,依旧盯着默不作声的许辰:“许组长,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许辰大半张脸笼在画面光影下,显出几分阴郁,半晌才道:“汤副组长,当着季总的面,你——”
汤珈树直接打断他:“当着季总的面,更要说清楚,我初来乍到,被迫捅出这么大篓子,实在诚惶诚恐。”
气氛剑拔弩张,成兆荣这个当总监的,底下两名组长起了龃龉,大老板又稳坐泰山不表态,只能他硬着头皮站出来调停,但当着季与淮的面,再想用和稀泥的方式解决显然很不明智,两相取舍下,只能选择保一个。
于是开腔:“小许啊,是人都会犯错,都有疏忽的时候,但工作上的事切记马虎不得,该严谨就要严谨,你身为组长,更得以身作则,凡事想在前头做在前头,不然怎么管得好底下这些人?”
他重重叹口气,一脸责难道:“这次升级故障造成的舆论影响对我们很不利,时越向来赏罚分明,今天季总也在这儿,我斗胆越俎代庖,你今年年底的绩效奖金就打个折扣吧,另外,下次部门例会上,再就此次事故做个公开检讨。”
成兆荣说完,不顾许辰难看到极点的脸色,朝主位上的季与淮倾了倾身,请示道:“季总,您看这样处理……”
季与淮一派松弛地坐着,淡淡来了句:“老成这句赏罚分明说得不错。”
成兆荣一点就通,忙补充道:“哎哟,对,还有小汤,上周五临危不乱,及时修复故障——”
“不。”季与淮这回截断他的话,成兆荣连忙住了口,一脸请明示的表情看过来。
“那晚在场的,除了许组长,都是功臣,人人有份,才叫赏罚分明。”
这话一出,会议室立刻躁动起来,大家看了场好戏,还有奖金拿,此等好事,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恨不能当场跪下来给季与淮磕一个,高呼老板英明,同时看向汤珈树的眼神里也多了佩服。
经此一役,他在整个技术研发部估计要威名远扬了,大家对汤珈树的认知纷纷刷新,是个惹不起的硬茬儿。
汤珈树在复盘会上狠狠打脸许辰的事儿,很快就被添油加醋地传出好几个版本,在公司大大小小的非正式闲聊群里扩散开来,连郑时熠也听说了,只不过他听说的那个版本多少带了点艺术加工,叫偏心季总和他的刺儿头酷哥组长。
自然是着重强调了季与淮金口玉言提出要奖赏汤珈树以及其他项目组成员的事。
“你这么做不就是想给小汤在其他同事那里博个好人缘么,看似雨露均沾,实则独宠一人。”
一望无际的高尔夫球场上,季与淮一身休闲装束,挥杆将球打上果岭,偏过头来觑了笑吟吟的郑时熠一眼,面无表情道:“你最近是不是《甄嬛传》看多了?”
“嗯?什么传?”
“当我没说。”
季与淮转身拎着球杆大步往远处走,郑时熠亦步亦趋跟在他身旁,换了个话题道:“我最近考虑给自己休个假。”
季与淮眉心一蹙,露出资本家的嘴脸来:“年底正是忙的时候,休什么假。”
郑时熠在空中挥了两下球杆,振振有词:“我辛辛苦苦忙活一整年,好不容易年底了,不得去异国他乡奖励自己几场艳遇么?”
季与淮知道拦不住这位潇洒人间的公子哥,于是毒舌道:“悠着点,别精尽人亡。”
郑时熠笑了一声,回怼:“那也比某人欲求不满憋成变态的好。”
这边俩人打着嘴仗,远处一辆高尔夫电瓶车驶来,离他们越来越近,最后在跟前儿刹住,一道熟悉声音裹着笑意响起:“Leo,Adam,真的是你们,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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