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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货!”
“嗯。”
“烂!”
陈青获长喘一声,桎梏勒得他肌肉发红,附耳,“你快要把我骂*了。”
“你——”妖怪一滞,将他向后推进枕头裏,桎梏锁住喉咙:“你把[门]藏哪了。”
“在找囹圄的[门]啊。”陈青获挑了挑眉,“在我床底纸箱裏。”
桎梏当即另一端钻进床底。还真有个纸箱,裏面装着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床上,手铐、皮鞭、戒尺、项圈。。。应有尽有。
妖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他黑鳞覆面,相当于自绝双目,感知力大幅下降,只能放在耳边听其中是否有[门]的波动。
陈青获看着他瞎忙活,噗嗤笑开:“你怎么这么好骗?”
妖怪一楞,抄起戒尺,要往他袒露的胸膛狠抽——
果然。事情总会变成这样。
陈青获就是这样恬不知耻,把疼痛当爱抚,辱骂当嘉奖。
狐貍精连暴力都甘之如饴,只擅长暴力的蛇真的别无他法。
于是那个回城的小轿车裏,何月逐给他出谋划策:“既然这样,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吴砚之从未设想的思路:“?”
“你有没有听说过。。。温柔刀。”
恶心,但正中陈青获下怀更让他恶心。
窗帘紧闭的囹圄老板起居室,戒尺轻轻拍打手心,妖怪双膝抵在狐貍精腰侧:“听说,你费尽心思让婴勺定位我?”
陈青获斜着脸笑:“我不仅让婴勺定位你,我还让狡解除了囹圄警戒。否则,你以为你能全须全尾坐到我的身上?”
戒尺轻轻拍打三下手心,转而抵在九尾狐喉结,只需用力一划,保证鲜血喷溅:“这么说,你在等我。”
“可惜我的原计划,是你趁夜偷袭,而我翻身把你按在床上。然后。。。做点我爱做的事。”
“呵。”
戒尺往下,划过领口,抵在酒侍马甲。还穿着这件西服衬衣,看来陈青获昨晚又是狂欢过后倒头就睡。
再往下,落到紧绷的西库,戒尺挑开他第一颗金属扣,从缝隙抵在了拉链的起始处。
“没关系。现在也来得及。”
“?”
妖怪按住戒尺,分开拉链两端。塑料弹性尺平滑而冰凉的切面自上,往下,v字越开越大,越开越鼓:“你爱做这个?”
“。。。。。。”
“啪!啪!”来回抽。
陈青获瞬间弓起腰:“哈。。。哈。。。”
“看来还是爱做这个。”黑色的蛇从喉咙裏发出笑声,“做完了爱做的事,你要把我想知道的。。。。。。乖乖告诉我。”
陈青获眨了眨眼,甚至都涣散了。
糟了啊。原本真的怀疑这妖怪是石涅。然而石涅,绝无可能说这样媚骨天成的句子。
然而蛇妖不给他犹豫和喘息,一手再度捉住桎梏一端,另一手磨挲。陈青获的房间窗帘紧闭,仅有电子钟投来幽深的青蓝,妖怪半面黑鳞闪烁着青色光泽,而他终于确认了座位,隔着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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