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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暮,我和你说实话。全部实话都告诉你。”他趴在迟暮里胸口,喘得很深,每句话都有停顿。
迟暮里把香烟送到唇边,才发觉已经燃尽,只留下一截微弱的烟头:“我不想听。”
沈朝汐抹去脸上混杂泪水的脏兮兮:“你听我说。”定了定神,“我、我没有被标记。”
迟暮里淡淡:“那这五年,你怎么活下去的。”
“我替他写剧本。”
“就凭你那个剧本?”迟暮里哑然失笑,“你不如说周汀包-养你只是大发善心!”
沈朝汐哑声:“不要在这里提他!”
“周汀来过吗。”
他捂住迟暮里嘴:“我说了不准你提他!”泪水一滴两滴,打在迟暮里眼下。
好假。迟暮里翻身将他桎梏,毫不怜惜按着后颈压进床里:“没有被标记?怎么看,教我。”
手掌重重擦过腺体,那种炽热的温度几乎要把腺体柔嫩的肌肤灼伤。沈朝汐双腿一阵痉挛,涩语:“暮暮暮暮轻点”
迟暮里抓住他后发,冷笑:“你以为把标记洗了就能糊弄我吗?”
沈朝汐双目瞬间睁圆:“你你?谁和你这么说?”
他的反应让迟暮里好笑,看来沈朝汐到现在都把他当一个一无所知的蠢货beta。
怕什么,沈朝汐,beta天生适合偷情。不论做得多过火,掐痕、指痕、吻痕都会随时间自然淡去。可不像标记,扎根彼此的身体里,就算洗了,也会留下“不忠”的印记。
以前他总不忍看沈朝汐难以承受时呼痛求饶的模样,可他怎么才发觉,这副模样才美得惊心动魄。
窗外忽又淅淅沥沥下起暴雨,车灯、街景、以及沈朝汐的眼睛都成渺茫模糊的光晕。像水流纵横交错,无声流淌着。
沈朝汐一次次艰难爬出,双手去探红色塑料袋:“等等等一下”
迟暮里一次次抓住脚踝把他拖回来,掐住下巴:“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沈朝汐喜欢做,却对——厌恶至极,他曾经说他的厌恶到了作呕的地步,任何人把东西留在他的肚子里,他只会想吐。所以暮暮,你会乖乖的,对吧。
“暮暮求你求你不要不要”
“我不要我真的不要”
“你以前从来不唔呕——”
或真或假的求饶也好,旁若无人的吟泣也好,羊羔终于被捆住手脚,送上刀板。双手被按在距离001咫尺处,除了抽动的指尖,寸步难离。迟暮里想,大概从来没有人忤逆沈朝汐的暗语吧,他也没有,这是第一次。
所以他轻声笑:“回不去了。沈朝汐。”
烟蒂余温尚有,他轻轻抖去烟灰,碾着按进oga腺体。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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